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损失不了多少钱,但那哥们挺抑郁,守在那市场协管员的出门必经之路上,一板砖把人撂倒了。”
    “那他后来呢?”
    “判了两年,已经出来了,但他说他得回老家,他对这么大的城市有怨气,要待在这儿他还想砍人。”
    黎翘一直若有所思地听着,然后问我,你呢?
    “我什么?”我反应过来,赶紧笑着摆手,“我真没想过要砍人,过过嘴瘾得了,我怂。”
    “那跳舞呢?”
    黎翘这话一出,我正整理刀具的手不禁一抖,差点剁掉自己半根指头。
    “你说你是青舞赛冠军,但事实上你不是,可你舞跳得不错,就没想过真的去参加比赛吗?虽说那比赛今不如昔,但就当年来看,该是你们这些年轻舞者唯一的成名机会。”
    “也不说唯一吧,华山天险一条道,不是非挤上去不可……”伺候完爷便去伺候爷的狗,我以手指代替梳子,仔细理了理狗毛,自己又给自己笑了一个,“挺好的,都挺好的。”
    黎翘不再提要撵我出去,我便打算趁热打铁,额外向他提个要求。
    事情起于范小离。那位瞿姓导演某天突然对她发火,说范小离违背了当初签订的演出合同,同时在别的卫视台参加了一个类似的节目。范小离明明没干过这事,又怕强辩会得罪导演组,于是赶来求我帮忙。她知道我现在给黎翘开车,想着摆平误会也就是天王一句话的事儿。
    我当然也想帮范小离,只不过当时黎翘人在国外,一直没机会开口。
    “你知道一位姓瞿的导演吗?好像全名叫瞿立中也不知道瞿仁中?”循序渐进,一点点切入正题。
    “瞿立中吧,浙江卫视的瞿立中?”明星到底有节制,进餐三分之一便放下了手中餐具,转而只喝苏打水。
    “对,就是他。他最近不是正有一档选秀节目吗,那个抄袭韩国综艺的,还挺火的——他人怎么样?”
    “难道你有朋友参加那个节目了?”
    “没有,我就问问。”这人微眯眼睛的样子莫名慑人,我不敢实话实说。
    “最好没有。”黎翘斜我一眼,一句话让我心凉到底,“那姓瞿的家伙是个人渣。”
    十二、我们都是这样长大的(上)
    那天我从黎翘的游泳池里爬出来,换上了他扔给我的阿玛尼衬衣出门,没开车就步行去地铁站。
    夜刚开始,一弯好月照我行路,一只游狗浑身黑亮,面路凶相,它尾随我一路,也吠我一路。迷信的说法是路遇黑狗不吉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