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你还记得你昨晚做了什吗？”
    秦孝则挑了挑眉：“爱？”
    陆佳恩：“……”
    差点呛到。
    “还有什？”他嬉皮笑脸地问。
    陆佳恩摇摇头：“没什。”
    她了一面包进嘴里。
    不记得就算了。
    那她就不告诉他，他昨晚对着己表白又逼她说喜欢他的事了。
    什时候确定喜欢秦孝则的呢？
    陆佳恩觉得己也搞不清楚，好像就是发现，他和其他人都不一样。
    在分手的这几年里， 不是没有其他男人对她表示过好感。
    其中距离最接近的一次， 要数应煊。
    应煊在米兰毕业后， 曾经正式和陆佳恩表白过。
    他甚至连以后的工作也规划好了。
    只要陆佳恩答应，他就在接受剧院的offer，在意大利多留一年陪她。
    “你不用担心异国恋的问题。”应煊说得很理性， 计划井井有条，“等你毕业了， 我再一起回国。”
    在那之前， 陆佳恩应邀请去看过他的歌剧， 也隐隐感觉到了应煊对己的好感。
    应煊是一个很有礼貌和教养的男生，脾气性格都很好。
    某种程度来说，他和陆佳恩的相似点很多。
    为艺术生，个性温和，不爱争抢……
    陆佳恩以前在某本书上看到过一个观点，大体意思是说：“人很容易喜欢上和己相似的人， 因为人本质上是一种恋的动物。”
    但陆佳恩的确不是恋的人。
    她和应煊在一起相处得很舒服融洽，也确实没有心动的感觉。
    考虑之后，陆佳恩还是拒绝了应煊。
    “你不要为了我更改己的计划， 正常回国吧。”
    陆佳恩想过，己真的和应煊在一起了也会过得不错。
    是这样对应煊不太公平。
    他这好的人，应该和满心满眼喜欢他的女孩子在一起。
    应煊听完了她的话，沉默了片刻才说：“我不太赞你的观点，但我尊重你的决定。”
    他就是这样理智温和的人，被拒绝了之后依旧笑着和陆佳恩说以后还是朋友。
    “也许我以后以再探讨这个话题。”他说，“佳恩，你还不太了解男人。”
    ……
    那以后，两人已经保持着不多的联系。
    后来陆佳恩回国，也继续看过应煊的歌剧。
    但两人始终也没有再对之前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