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陆佳恩犹豫了：“我……现在就是朋友。”
    “还朋友呢？朋友跑我家过年？”外婆笑了笑， “我看得来他喜欢你。”
    陆佳恩垂眼，抿了抿唇。
    她和秦孝则以前的事纷纷扰扰地说不清。她发现，己现在对秦孝则的感觉依旧很复杂。
    很难用三言两语说清楚。
    外婆观察着陆佳恩的神色， 斟酌着道：“虽然我觉得小秦这人还不错，但这终归你年轻人之间的事。你要是不喜欢他， 拒绝就是， 不用考虑我。”
    陆佳恩张， 声音很轻：“你让我想想吧阿婆。”
    破镜重圆并不是那容易，特别是他这种本来就有裂缝的镜子。
    “行，你己想。”外婆拍拍她的肩，没有多说什。
    *
    陆佳恩在C市一直待到了初六。
    初七那天，她和外婆一坐上了飞往平城的飞机。
    刚到平城那几天，陆佳恩白天会带着外婆去平城处转转， 又吃些平城的特色餐饮。
    几天来，外婆适应得很好，并没有表现什不习惯的。
    晚上， 陆佳恩依旧坚持跑步和画画。
    而秦孝则几乎只有跑步的时候才和陆佳恩碰上面。
    也是直到这会，陆佳恩才知道秦孝则是怎说服外婆过来的。
    “外婆的体检在周二，你和她一起去。”
    这天跑完步，秦孝则忽然递了张医生的名片给她。
    借着路灯，陆佳恩简单扫了一圈，是一个专门针对老年人疾病的门诊主任。
    “你也差不多要复查了吧？一起去查。”秦孝则淡淡的声音响起。
    “我？”陆佳恩有些惊讶地抬头看她。
    秦孝则点头：“我已经预约好了。”
    陆佳恩还是有些不解：“是我还没到复查时间呢。”
    她的复查在4月初，周才2月底呢。
    “差不了多时间。”秦孝则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原因，“我和外婆说你上次检查有点问题不肯告诉她，要她借着体检的机会盯着你，好好复查一心脏。”
    陆佳恩吸了气，忽然反应过来：“你骗她……”
    难怪外婆忽然改变主意要来平城还愿意体检了。
    秦孝则挑眉：“像外婆这样的，只采取善意的谎言。”
    陆佳恩沉默片刻，轻轻“唔”了声，“你不怕她知道了生你气吗？”
    “怕啊。”秦孝则理所当然地说，“所以你不要告诉她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