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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
    就在乔然以为自己要摔倒的瞬间,他的身子却被一双手臂捞住揽进了怀里。
    在听到的动静的一瞬间,贺恒下意识伸出手捞住了小鲛人。
    只不过他现在没睡醒,还有些困,于是他把软乎乎的小鲛人抱在怀里堵在床榻的一角,一时间有些不想动。
    突然陷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乔然轻声哼了哼,下意识地伸手往身旁摸索去。
    下一秒,指尖却蓦地传来了皮肤温热的触感,指尖痒痒的,像是睫毛扫过的感觉。
    乔然一愣,才惊觉自己这是摸到贺恒的脸了,他赶忙将手往一旁移开,结果却是从眼睛转移到了对方高挺的鼻梁,在手忙脚乱之中乔然一路从脸摸到了胸。
    他周身被男人熟悉的气息所包裹,小鲛人感觉自己的脸越来越烫,最后他像个煮熟了虾子一下缩在角落里僵着后背一动也不敢动。
    但他被对方堵在了这个狭小的空间内,动又不能动,他什么也看不见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起身、往哪个方向走。
    憋了半天,他只是低下头去,轻声说了句,
    那个饭做好了。
    贺恒这会儿差不多清醒了,他在对方掌心写了一下一个简单的好字,随即牵过乔然的手,将他从小塌上扶了起来。
    可就在小鲛人在站稳了之后他却没有动,而是直勾勾地看向贺恒道:
    大柱,这个塌是不是被换过了?
    就在刚才,乔然明显地感觉到这个塌比原来的那个低了,而且原来的床榻是劣质的松木做的,摸上去触感非常粗糙,一躺上去还会发出吱呀吱呀的相声,听起来就好像快散架了的样子。
    可刚才那个塌他一躺上去便能明显地感觉到质感一样了,扶手摸起来既光滑又结实,还散发着一股檀木好闻的香气,在边角处甚至雕着精致的木纹。
    这怎么可能是屋子里原来的那张小塌?
    贺恒倒是没有犹豫,他承认地很干脆,毕竟自己换了些旧家具又添置了些新的陈设的事实要瞒也瞒不下去。
    只不过他是这么解释的,
    我平时会做些木艺活,所以把那些旧家具都给换了。
    乔然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但他怎么都感觉新的那张塌做工精致得不像是他们这些小村镇里会出现的那种家具。
    只不过听对方都这样说了,那个话题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第二日,乔然像往常一样柱着一根木杖,拎着自己的竹篮上街摆摊。
    过了午时他的竹艺编织品就被卖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