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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前拿铁烙烫他、用鞭子抽他的男人。
    他先是试探性地挣了挣,但是完全挣不开,即使对方根本没有用力,只是这么靠着他把他抵在马车的一角。
    温良瑜之前病了一周,后面又没什么胃口吃的也少,现在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这一会儿,心间忽然涌一股委屈的情绪。
    同样是男人,凭什么贺恒力气这么大啊?
    在一阵委屈中,他发出一句不满的嘟囔:
    我不是你夫人!
    说完这句话,他感觉身后抱着他的男人身形顿了一下,就在他以为对方要松开他时。
    贺恒发出了一声轻叹,
    果然
    那声音中透着三分悲凉三分哀怨还有四分看透人世冷暖的顿悟,
    我只是你养的男宠。
    温良瑜:
    麻了,原以为夫人就是对方痴傻的巅峰,没想到后面还有这一出在等着他。
    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见小皇帝彻底没了声音,也停止了挣扎,在对方看不见的视角,贺恒勾唇一笑。
    没想到吧?
    没想到就对了。
    他这个傻子剧本可是一个拥有千层套路的剧本,
    表面上他是摔成大可怜的摄政王,现在把皇帝当成自己的夫人,但实际上这一切不过是大可怜臆想出来的角色,因为在大可怜心里清楚的很,其实他不过是小皇帝身边的一个男宠而已,
    被唤醒了男宠身份的大可怜将变得更加难缠
    当然,如果小皇帝需要,他还有一千个身份可以往下接着套娃,且一个比一个更加的惊世骇俗
    贺恒想的没错,温良瑜确实怕了,怕他又接着讲出一些疯言疯语。
    小皇帝不怕原来那个摄政王对他的鞭挞和折磨,好歹忍一忍就过去了,但面对这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他竟然束手无策。
    于是束手无策的他认命地让贺恒就这么抱着自己。
    因为摄政王以外摔落下马的缘故,这场秋猎便草草收场了。
    大家都收拾好了行囊准备打道回府,浩浩荡荡的队伍再次出发了。
    至于贺恒非要和皇帝挤一个乘舆这件事,也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于是并不算宽敞的马车载着两个人就这么开了,
    然而被马车开着开着,温良瑜逐渐开始感觉有些不对劲,他的眼皮子越来越重,人好像越来越困,忍不住就要打起瞌睡。
    原来马车的帘幕虽然厚实,但也遮不出从外面不断慎入进来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