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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轻轻发颤,什么都做不了,像是只被人叼住后颈的小羊。
    可是身后的Alpha好凶啊。
    呜~不要
    Omega小声地哀求着,他好希望贺恒能温柔地抱抱自己。
    贺恒的眸色在听到这句话后彻底地暗了下去,明明是对方先来招惹自己的,这个时候又和他说不要?
    下秒,
    不要什么?
    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引得时霜本能地瑟缩了下,他想逃但没逃掉。
    然后身后的Alpha抓着他的脚踝,口咬上了他的腺体。
    Alpha咬得太狠了,Omega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是本能地蜷缩成团,指尖蓦地攥紧了身下的被褥,因用力过猛而有些泛白。
    犬牙刺破皮肤的那刻,时霜的眼皮被撑开,漂亮的眸子里溢满泪水,呜呜咽咽的,青柠味的信息素不断地注入他的腺体,从来没被人标记过的Omega第次接受这么强劲的信息素,整张背都弓了起来。
    大半个晚上,贺恒反复地标记着Omega,期间换了好几种不同的方式。
    到后来,
    时霜的视线里只有头顶的吊灯落下的模糊光影,他本能地伸出双臂搂着Alpha,勉强支撑着自己不跌落下去,指甲在对方宽阔的脊背上留下细微的划痕
    封闭的卧室在经历了信息素的冲击后,像是丰盛的草莓园经过了大雨的洗刷,果实诱人的草莓被人摘了下来,汁液饱满、甘甜。
    大床上的被子乱作团,床脚最边沿露出截白皙纤细的脚踝,脚踝的那圈有些微微泛红,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旖旎。
    时霜的半张脸埋在枕头里,鸦羽般的长睫湿成缕,眼尾潮红,琥珀色半透明的眸子里泛着水汽,嘴唇红红的,后颈的腺体也被咬肿了,整个人点劲都使不上来,连动动手指都显得困难。
    好几次他像是差点被溺死在海里,最终又被人捞起来。
    只是身后的Alpha好像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贺恒从后面抱着他,把Omega圈在自己怀里,他几乎是贴着时霜颈侧青色的血管低声说道:什么要打这种强制发热剂?
    呜~
    时霜的薄唇微张,嗓子却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他下意识地蜷起自己的小腿,脚尖绷得很紧,将被褥再次弄皱。
    随即他感觉到环在腰上的双臂再次收紧,耳边传来Alpha极具威胁意味的声音,
    你要是不说,我就再咬你口。
    被反复标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