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个世界23:裴闻钦……夫君????18abc????(第 2 / 3 页)
子相亲相爱”了,这样的逻辑,她究竟将覃瑶当什么了?难道只是他用以泄欲的工具吗?更何况,除了夜夜不断的荒唐梦境外,他的生活并没有因为每早多换一条亵裤产生任何改变。
    他又不是不快点娶妻就会憋闷到暴毙而亡,若男子当真这般脆弱,那无妻之人岂不早早死绝?
    母亲的理所当然只让他倍觉不适,震惊,羞愧乃至是同情——
    他甚至为要提前婚期一事又一次和父母据理力争,可第二天仍旧一切如初。
    他知道,他们不是假装不记得头天的争执,而是真的不记得了。
    生活像是一潭不断吞噬着他的泥沼,越是挣扎,下陷越快,也越是无力。
    他知道,他没有改变已经被板上钉钉的前路的能力,只能清醒地做一个傀儡,一边往前摸索着前进,一边找寻破解之法。
    他对覃瑶并无恶感,同样也谈不上喜欢。他也清楚,覃瑶对他亦是如此。
    他甚至能够感受到她突然追着人离去时脚步比她从前厅出来一路上走得都要轻快,她何止是对他无感,她或许还对他有几分厌恶。
    这种从未从别人身上体会到的厌恶非但不叫他气愤,反而让他有种别样的真实感。
    他自认是个十分无趣的人,唯一拿得出手的大概也就苦学多年被诗书浸润出的那点学识,可天下之大,多的是学识文采比他出众之人,状元的头衔每年都会落在新人头上,可偏偏他得到了远超于他应得的诸多赞美赏识。
    那些见过他的、没见过他的人,无论男女老少、鸿儒白丁,似乎在他那次再平常不过的状元游街后,不约而同地将他吹捧成了百年难见的天之骄子。
    他惊愕,恍惚,茫然,却又只能在一次次确认后沉寂成一声苦笑。
    如果说裴府的一切是一潭扔进再多石头都会恢复成一片平静的死水,那么覃府应该是一汪活泉。
    与时下女子的温驯柔软截然不同,覃夫人看上去冷淡孤傲,待人接物却恰到好处,不过分疏离也不过分亲近,朝他看来时表情依旧淡淡,连笑意都是浅浅。
    覃瑶站在她身旁,除开母亲带着他进门时抬头看过来一眼外,全程连余光都没往他这边扫过一次。
    母亲的殷切在这对母女这里碰了个不大不小的壁,他甚至能够感受到她嘴角笑容逐渐变得僵硬。
    他曾经见过这样的母亲,在他第一次同他们争吵时,他们面上一成不变的表情像是有了裂痕的瓷器般,变得异常古怪。但第二天,这些裂缝又愈合了,找不到半点曾经存在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