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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的床。
    他没回答对方的问话,支起身,在男人的颊边落个湿热的吻,探头,小狗似的了人家的鼻尖。
    昏暗的灯光,他分明看到贺品安眼闪过异样的愫。
    可进屁股里的那根手指却毫留恋了来,他扭着屁股去追都留住。
    贺品安摁住他,让他再做任何小动作。
    贺品安掐着阮祎的,借光端详,最终看向阮祎的眼睛。
    他哑着嗓子问他:“你他妈成年了吗?”
    有瞬,阮祎的目光飘向别处,很快又落回到贺品安脸上。
    他咽了唾沫,小声说:“成年了。”
    看向他的那双眼忽而眯起来,那么冷,像场无的审视。
    阮祎安打了个哆嗦。
    贺品安从他身上起来。
    空气还残留着方才旖旎的热度,黏稠流动着。
    贺品安用力扒了他另边,阮祎子意识到什么,心虚颤抖着,把自己缩了起来。
    贺品安动作利落在兜里摸了圈,很快找着了阮祎的身份证。
    十七岁零九个月。
    性事上积累的感荡然无存。
    贺品安觉得自己真是哪根搭错了才会陪这小王八起发疯。
    快两了,觉没睡成,鸡还着,身躁火,床上躺了个都没齐的未成年。
    贺品安用尖了腮帮子,垂眼,看那小畜。
    他沉默了阵,把阮祎的仔跟身份证全扔到床去了。
    阮祎悄悄抬眼,看到贺品安做了两个深呼。
    他明明什么都没说,可阮祎的心却像被他攥住似的,得安宁,眼泪流到被单上也敢声。
    “成年了?”贺品安淡淡重复了遍他的话,紧慢解开了身上的浴袍。
    那个样子,比他气哄哄吹胡子瞪眼更可怕。
    阮祎的脑顿时片空白,只会叠声跟人道歉:“对、起……叔叔,对起……”
    他竭力表现真诚,可哭腔让他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