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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人摆弄,而且这回的药一端到近前,一股飘香又有点腥臊的味儿直冲鼻子,闻著就不是好鸟味,彭天虎心知准没好事,这个小坏种连带著一帮狗奴才,指定又要使什麽缺德带冒烟的鬼花样来折腾自己。彭天虎把眼珠子一瞪,乱扑腾乱挣,吃奶的劲儿都拿出来把牙关死命咬紧,宁可不要命了,也断不让这鸟药进自己的嘴。他这会儿刚才那一气药效多少缓过来了那麽一丁点,卯足了劲死抗,这些小太监哪是他的对手,折腾了半天,忙活得脚打後脑勺,药汁大半都洒在了被褥上,半滴也没灌进彭天虎嘴里。
    司事的一看这不行,干耗著不是事儿,一会儿那位千岁爷小祖宗又该怒了,就准备喊身强力壮的侍卫进来搭把手。
    宗瑞拿眼睛瞟一瞟在帷幔外跪得如同泥雕木塑般的张显勇,一阵冷笑,坏心眼的道:“张侍卫,你不是个很会献殷勤的奴才吗?来呀,这药就由你亲手伺候著他喝了吧。”
    张显勇一听这话,心里就像是狠狠挨了一刀,满口的牙几乎当场咬碎,拳头捏得指关节咯吱直响,心道:小翼王!你好歹毒!
    宗瑞状似无意实则暗藏千般心计,点手叫张显勇到近前,挑著眉斜著眼看看他,让人重新添了满满一大碗汤药,递到张显勇手里,偏要看他如何灌彭天虎喝药。
    张显勇是人在屋檐下岂敢不低头,心里难受得跟刀扎一个样,那也得咬碎了牙和血往自己肚里咽,强撑起跪麻的膝盖,勉力向前走,每一步都跟自己踩踏在自己心上似的,到近前,还得给宗瑞跪下,磕个头,咬著牙说:“卑职遵命。”
    接过汤药,捧在手里有如千斤重,压得他头都抬不起来,手要哆嗦还得强忍住不能哆嗦,怕这个小翼王看出破绽,连累彭二哥遭殃,这个滋味难受得就跟下油锅里生煎一个样。
    宗瑞就站在床边靠前看著,目光朝张显勇一瞟,又盯住彭天虎,脸上半乐不乐的,眼里有种擎等著看好戏的得意劲。
    彭天虎心里这火蹭蹭蹭窜起多高来,直往上撞,这个来气,咋就这麽想大嘴巴子抡圆了狠抽这个小王八犊子呢!话到舌尖刚想骂,张显勇喝一声:“这汉子,你今天索性就喝了这药,还怕日後风水不轮流?只今天一遭,换将来许多福!你不喝也得喝,我劝你还是喝了吧!”一递眼色,心中暗道:彭二哥,从今往後我跟那小翼王算是大道朝天各走一边,你暂且忍耐喝了这药,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来日我定设法救你出火坑!
    把心一横,撬开彭天虎牙关,也不忍看,满满一大碗药汁半泼半洒灌下去。
    彭天虎心里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