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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辙,就硬挨吧,袁率武讲一句,他嗯一声,讲两句,他嗯嗯两声,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心思早就不知道神游到哪国去了。等教了半个来月,袁率武把他叫到跟前出题目考考他学得怎麽样,彭天虎就露馅了,一问三不知。
    袁率武生气,问他:“天虎,我问你,这些天我教你的诗句文章,你是一句没记住,一个字都不会写?”
    彭天虎说:“嗯,不会。”
    袁率武说:“你不会,你总嗯什麽啊?你要是一遍没学会,我可以多教你几遍。”
    彭天虎自己还挺有理:“姐夫,跟你说实话吧,你教几遍也没用。坐地我就不是念书那块料,一看见书本我脑仁子就疼,我跟方块字俩个啊就好比是城东瞎老头子碰巧撞上了城西的瞎老婆娘。”
    袁率武说:“这是怎麽话说的?”
    彭天虎说:“就是他没见过我我也不认识他呗,甭说这次认识不了,这辈子也认识不了了。”
    把袁率武气得要揍他,彭天虎就往地下一趴,摆好姿势让他打,嘴里说:“姐夫,我知道你生气,要打你就打吧,打我能让你不生气就行。你往後不让我念书了,那更随便你打。”
    一来二去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