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孩子操出来(第 2 / 3 页)
萧岑心中十分恼火,“说来说去,都怪崔恪,要不是他,舅舅怎会被贬到那穷乡僻壤当什么劳什县令!还害我精心培养的太守被流放边土,这仇……”
    “住嘴!”仪嘉斥他一声,谨慎地望望四周,柔声劝道:“崔恪虽站太子,但这孩子一向心眼耿直,在刑部断案从不徇私枉法,多少人贿赂送礼都没用,这回算你倒霉,栽在他手上。不过你千万别动什么歪心思,不然母后可真保不住你。”
    萧岑不以为然地笑笑。
    谁不知道,崔恪是永嘉长公主的眼珠子,宝贝得很。
    先皇也偏心,赐予公主封地不说,还留有十万兵权给她以备不时之需,宠得公主无法无天,在长安跋扈横行,不然就崔恪在官场那宁折不弯的性子,早不知被人暗杀多少次了。
    太岁头上动动土,总要有勇者先行,萧岑心里暗自谋算,面上不显,皮笑肉不笑地:“母后您放心吧,惹谁我也不敢惹姑母啊,她派头恁大,连父皇都得敬几分,我哪有胆儿。”
    仪嘉摸不透萧岑心事,见他乖顺,放松下来,如常劝导:“你好好跟师傅学习文治武功,像贪污灾款这种事莫要再做,你父皇已经对你生了意见,再敢胡来,别说大业,你连东宫的边沿都挨不着。”
    若不是朝臣拥护太甚,文帝早有废太子另立东宫之心,仪嘉欢喜又忧愁。
    文帝是明君不假,可在床笫之间,很能听进去枕边风,可惜儿子不太争气。
    “母后,您放心吧,我这半年闭门不出,一定好好反省。”萧岑不自觉地皱眉敷衍道。
    无论从前有怎样的过错,作为母亲总相信孩子能重新改过。
    仪嘉听萧岑保证,放下心来,拉着他嘘寒问暖叮嘱一番,径自离去。
    送走皇后这尊大佛,萧岑咕咚咕咚灌了半壶酒,叫来府上幕僚谋士,七八人在房中叽叽咕咕商议大半宿。
    待散会时,萧岑一人赏了一个美姬,送予几人享用。而他自己,叫来惯常伺候的几个侧妃,在账中把酒言欢,颠鸾倒凤。
    酒意上头,他口不择言,一边在女人身上驰骋,一边调笑:“小骚货,这么会夹,等爷继了大位,封你做夹妃好不好?”
    那侧妃尖脸媚红,叫床撩人:“嗯啊……妾不要夹妃……唔要当贵妃……啊啊啊……爷深、好深……插到妾心里去了……”
    “骚货就是欠干!”萧岑抓着女人的长发,飞快挺胯,肉欲的啪啪声不绝于耳,等把女人干泄了,他捻着嫣红的奶头,阴恻恻地笑着:
    “听说崔恪娶的妻子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