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您可以操我吗(第 4 / 5 页)
的脖颈去吻他的唇,像小老鼠一样在他耳旁吱吱着叫爸爸。
    声音柔软,内容禁忌,阴暗的性欲滋生,蒋颂只听得到她一声一声,用叫床声勾得他下腹生疼。
    “想要爸爸…给我……唔…求您…求您…”
    叫声一直响到下半夜。
    蒋颂住的房子里因为平日用不到,或者说不想用,根本没有准备那么多套,一盒盛两个,那么一点儿,很快就用完。
    打结后的套子被扔进垃圾桶,蒋颂想停下,被雁稚回手脚并用扒拉得紧紧的。
    男人软硬不吃,要她下去,大手不容置喙地一根一根掰开她紧攀着他肩膀的手指。
    雁稚回对蒋颂这种,把停止做爱当作按下停机按钮的死板态度忍无可忍。
    “蒋颂,你这个混蛋……你能不能别,别他妈的惦记那些套子了?”
    她努力放松腿间被撑得展开的嫩肉,而男人圆润的龟头就卡在宫腔口的位置。她觉得痛,但更多是摩擦间产生的痒。
    蒋颂用这样的体位和深度吊得她不上不下,现在居然要因为用完了套强行中断做爱,对待她如同一个一碰就坏的瓷娃娃。
    她喘息着,努力说出整句:“难道你要在这种时候,让我骑在被子上自慰给你看吗?我很难受,要你,要你给我……”
    雁稚回的胆子在这种时候变得尤其大,她颤抖着问他:“我在安全期……而且我已经十九岁了,蒋颂,你到底敢不敢就这么干我?”
    蒋颂没说话。
    这是雁稚回唯一一次骂他,而他犯贱一样被身上扒他很紧的女孩子骂得周身都兴奋起来,很快就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他敢,而且非常敢。
    事实证明安全期是最扯淡的避孕方法,否则雁平桨根本不会有诞生的机会。
    从雁稚回臀缝间流出的白浊浓精,在抠压清理过后,仍时不时会被小屁股挤出来一些。它挤在粉色的肉褶之间,伴随女孩子呜呜的叫声与抬起来的屁股。
    雁稚回主动掀起自己无形的尾巴,咬着手指,央求男人帮她把剩下的弄出来。
    “好胀,dad……我吃不了那么多…”
    于是她在精液稀薄的腥味儿里被蒋颂又骑了一次。
    男人最后手摸着小小的紧绷的褶皱,指节陷进去半截指甲的长度,哑声威胁她:“小乖,再勾引我,这里就也要吃精液了。”
    他盯着因为慌张微微翕动的粉色小洞,用力在穴里射精,是真的在那一瞬间,产生了干死她的念头。
    雁稚回被自己喂得很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