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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没缓过来就再来一遭,那他今晚哭的原因肯定不会只有刺激和爽了。
    南钺听了江景白的话,果然住了手,松开他后挪开半步,给江景白让出空间。
    江景白其实误会他了,南钺对他体能情况一清二楚,就算有心思也老实藏住了。
    只不过两人接吻时,江景白作为防守攻势的那一方,腰背不由往后弯下一些,南钺注意到他腰杆不自觉地打颤,刚才想帮他多揉两把罢了。
    可惜美人在怀,他控制不了下身的生理反应,明明是很窝心的温柔体贴,却莫名演化成了不守规矩的流氓行径。
    就跟大晚上扛枪出去找人问路一样,看起来特别心怀叵测,即便端着一张庄容正色的正经脸,也不像会干什么正经事。
    江景白拿了一瓣柚子,捏在手里多看几眼,没有立即咬下去。
    南钺把柚子剥得非常完整,果粒紧凑地攒在一起,晶莹透亮,不剩一丝白络。
    江景白给自己剥过那么多次柚子,或多或少要碎上一两瓣,没有一次能像南钺这样把整个柚子都剥得瓣瓣分明。
    江景白欣赏完了,看向南钺,一双眼睛亮堂堂的,不用开口就把夸赞佩服充分诠释出来。
    南钺对他自然流路出的反应很满意,低头在江景白嘴角轻啄一口,端起果盘示意他跟自己离开厨房。
    衣帽间房门没关,满室光亮擦着门框争相挤出,在开着灯的走廊过道上还是可以投下一块清晰的方形光块。
    房间里衣服挂列整齐有序,和歪斜靠在门口墙边的两个纸袋对比鲜明,可见江景白跑去厨房找南钺的时候情绪有多雀跃。
    南钺见状眼底展笑,转头看了看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