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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意装的。”
    在浴室里,故意装作什么都不想做的样子,还故意解他扣子逗他玩。
    南钺不予反驳,伸手盖住他随意摆在耳畔的手掌,手指嵌进无力合紧的指缝里:“在那地方,你不怕?”
    那面镜子前可是江景白第一次“受刑”的场所。
    江景白骨节被他碾磨得酥痒,满身潮红地躺在南钺阴影下,软乎乎地看着他。
    南钺在他额前轻啄,耐心地等他调整状态。
    江景白深喘两口,很有出息地翻身把南钺压了下去。
    ——
    上次在酒店离成功只差咫尺之遥,有了前车之鉴,又有了客厅沙发上的铺垫,今晚这场酣战倒也哭着叫着打下来了。
    江景白手脚痉挛,整个身子颤抖着发麻,时而感觉自己是驾驭烈马的骑手,时而感觉自己才是被骑在身下掌控支配的小马,那滋味儿又疼又爽又刺激,根本没法具体形容。
    说来丢人,江景白最后失神到短暂昏了过去,被南钺抱进浴室清理才慢悠悠地转醒,回到床上睡下还蒙头不肯看他,南钺笑着哄了好一会儿才顺利把人挖进怀里。
    第二天清早,江景白照旧窝在对方胸口。
    之所以没被大型犬护食似的挂着,完全是因为,南钺比他先醒。
    江景白腰后被南钺不轻不重地捏按着,刚一睁眼就承了一个落在眉梢的早安吻。
    江景白想和他道早,可南钺按得他太舒坦,江景白困顿未消,张嘴直接打了一个浅浅的哈欠,甚至还想伸个懒腰。
    南钺低笑一声,眼神在扑朔不明的室内光线下透出少有的柔软。
    江景白听他一笑,索性向他伸手,借着搂他脖子的动作掩饰舒展身体的嫌疑:“早。”
    南钺兜住他,佯装没发觉他在偷伸懒腰。
    江景白和他脸贴着脸:“几点了?”
    “七点二十分。”南钺答。
    江景白在他耳边极轻“唔”了下:“你要起床了吗?”
    “嗯,”南钺嘴唇蹭过他的鬓角,“你再睡会儿。”
    江景白骨子里乏得慌,的确不想起,松开南钺放他自由,歪在被子里目送男人下床。
    南钺故意敞开卫生间的门,水流节奏不急不缓,江景白躺在床上听得清楚。
    他刚要阖眼闭目养神,余光瞄到南钺那侧床头的矮柜上闪出一道光亮,是南钺的手机,短时间里没有要灭的意思,好像是电话。
    南钺回家前特意调了静音,完全把和江景白的谈话当成重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