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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胸前的祝川都听见了,忍不住伸手附上去,“它跳得好快。”
    薄行泽伸手抓住他的手合拢握在胸前,嗓音干哑到忍不住咽了咽,比十八岁的时候还不沉稳,活像一个三岁的、第一次拿到奖励的孩子。
    祝川看他因为一句话就哄好,松气之余更加心疼,窝在他怀里压低了声音说:“我承认自己是觉得哪怕离婚也没有关系。我以后会改,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一向轻佻散漫,多情又薄情的性子此刻却说这样的话服软。
    “我从来没有怪过你。”薄行泽低下头去找他的唇,轻轻亲了一下,“你知道的,我从来不会怪你。”
    祝川抬起头,“还有,在我心里就算离婚了你也是我一辈子唯一合法的先生,不是外人。是你,只有你。”
    薄行泽低下头来,眸光微暗地眨了眨,似乎想说什么又忘了似的茫然,指尖拨开他的领子埋头下来的同时祝川再次闻到了冲天的清酒味。
    完了,白说了。
    这是祝川脑子里的最后一个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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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芃这边找不到人,急成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电话都打不通,搞不好又死谁床上了。”
    有人给她出主意,“要不然给红叶那边问问?上次那个严助理过来的时候我跟她需要后续对接留了号码。”
    尤芃:“你怎么不早说!”
    “你也没问啊。”小姑娘被喷的一头雾水,无辜地抿抿嘴。
    尤芃拿过手机按照名片上的号码拨通,深吸了一口气把刚还在骂人的暴脾气一收,温柔又有礼的问:“严弦姐吗?我是小尤,盛槐的尤芃。”
    严弦这边也忙地焦头烂额,支开了方缪去忙别的,“哎哟正要给您打电话呢,祝老师在吗?我们薄总人找不着了,今天还有好几个年终会等着开。”
    尤芃这下嗓门收不住了,“什么?薄总也不见了?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严弦说:“昨儿个晚上他去檐上月接祝老师,今早没来上班我电话也打不通。沅沅说昨晚他们在檐上月大闹了一场还喝了酒开车走的。”
    尤芃脱口而出,“还酒驾?这混蛋不会尸体都凉了吧,撂个烂摊子给我想得美。”
    严弦心里羡慕,她也好想这么骂老板。
    “这样,你别着急我先去薄总家里找找,有可能是宿醉没起呢。你别急,找着人了我给你回电话。”严弦说完顺口又问她,“你这么着急是不是盛槐出什么事了?”
    牵扯商业机密和案件机要,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