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
    迹象告诉以云，这是最后年，他们在起的最后年。
    切巧合得似乎经历过最密的计算，比她的程序还要强大的计算。
    即使身况十分乐观，云洲玉比以前更会折腾，大雪天的，非要去堆雪人。以云拦住，只能陪他起堆。
    以云堆雪人的水平，和那些小雪人灵差多，云洲玉却很认真，开始只是几个雪球叠到起，后来，隐隐能看人的样子。
    以云惊叹：“你还有这手能力啊？”
    云洲玉搓搓冻僵的手指，说：“你知的，多着呢。”
    以云推着椅，说：“好了，别吹风了，我们回去吧。”
    半夜，以云突然睁眼，发现云洲玉知什么时候起来的，她走到雪上，月色，云洲玉正用小刀，刻画那雪人的模样。
    雪人很致，能眼看是个少女，面容饱满，很小巧，眼睛圆圆的，即使整个是白色的，仍能看得眼睛弯起，透露淳淳爱意。
    这个雪人，赫然就是以云的模样。
    衣服都是以云的衣服，就连手腕上的寻云符，也栩栩如生。
    云洲玉看着面前的雪人，听到背后的脚步声，并没有回头，只说：“你看看，像像你。”
    以云声音很干涩：“像，很像。”
    云洲玉有些高兴，他轻轻咳嗽声，目光缱绻：“这样就好了。”
    “把她和我合葬，陪我到来世，就孤独。”云洲玉说话声音慢慢的，“天来了，也会化。”
    以云掐着手心，了极大的力气，才没有掉眼泪。
    云洲玉回过头，手指挲她的脸颊，眷恋舍：“冬天过去，天快到了，你说我们再相遇时，会是天吗？”
    以云摇头。
    她知，甚至有没有再相遇的机会，也清楚。
    她给了承诺。
    以云再没忍住，她捂了捂眼睛，泪水顺着面庞，迅速滑。
    也滑过那个云洲玉溘然逝的天。
    接来顺理成章，以云如期自首。
    只是，却是她想得简单了。
    139、第百三九章
    以云通过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