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换个看看？”
    俞学而犹豫会儿，想到老齐说少开，放弃评，说：“我来挑吧。”
    他伸手跟她拿遥控，她随手递给他，俞学而按了几个键，搜档叫《来我往》综艺。
    正巧，苏以云低头去摸茶几第二层，那里有她屯大袋零食，她拿包百醇注心饼干。
    然后她抬头，愣住。
    《来我往》，是她几年前参加过综艺，而且，俞学而开，正是她参与那期。
    苏以云说：“看个吧……”
    俞学而语气寻常：“先看，好看再换。”
    苏以云：“……”
    她好尬，俞学而当面看她综艺，觉，就像小时候被爸妈叫到客厅，给客人来个“文艺汇演”，就像学写文章，在班里被人大声诵读，就像在某录音件唱歌，被外放来……
    社会性死亡。
    她忍了忍，俞学而已经在认真看了，她只好打开百醇，“咯吱咯吱”吃着，才能让自己没那么窒息。
    参加档综艺时，她才二十岁，从现在眼光看过去，其实是有木。
    苏以云承认，好吧，她真是块料，除了脸。
    巧合是，综艺到了个环节，现包百醇饼干，百醇饼干是注心，大约十多厘米，节目要求两个嘉宾由两端，共同吃百醇饼干，谁先避开谁就输，要是双方都避开，可是会接吻。
    是当时很行整蛊办法，由苏以云和起另个女孩吃。
    在主持人戏谑“开始”，电视里苏以云在小小啃着百醇，那个女孩很大方，就啃到她边。
    二十岁苏以云过于羞赧，立刻放弃，被判失败。
    电视里嘘声很大，苏以云眼角余光，忽然察觉俞学而向她转过来动作。
    她也看过去，对上他目光，两人起看到她自己手里百醇。
    饼干是红酒巧克力味，她怀疑是真放了酒，然，她怎么会突然问句话：“要吃吗？”
    问完她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