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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无辜, “我小时候调皮, 手上经常被东西扎破,我爷爷就是这么帮我吸的。血珠子吸掉了, 一会就好,不信你看看。”
    程诺看看手指, 虽然还有点刺痛,但没再往外冒血珠子了。
    可是她总觉得,他是故意的。他爷爷帮他,跟他帮她, 能一样吗?男女有别他不懂?
    没好气地把手里的针线扣子都扔到桌上,“你自己缝吧!”
    说完蹬蹬地跑上楼去。坐在床上生了半天闷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气什么。
    没多久,楼下有了动静,吴婶和刘叔回来了。程诺听到宗朗和他们打了招呼,回家去了。
    她把摆在小桌上的笔记本搬到了床上。盘腿坐着,把今天修房子的进程,依旧发到微博。敲键盘的时候,被针扎过的那根手指有点疼,她不自觉地把手指伸进嘴里,吸了吸。然后突然想起什么,忙拿了出来。
    手机忽然震了一下,点开看,是宗朗发的微信——手还疼?
    程诺下意识地转头,对面二楼的灯暗着。又看看手机,什么意思?他怎么知道手还疼的?发完微博,把笔记本放回小桌子上,发现对面不仅二楼,一楼的灯也暗着。
    她刚才明明听到对面开门关门的动静,知道他是回家了的,难道这么早就睡了?
    她站在窗边,眯着眼往对面看。手机又震了一下——在找我?
    程诺狠狠地瞪了对面一眼,刷地拉上半边窗帘,关了灯,睡觉。实在是两栋房子离得太近,躺在床上她似乎还听到了对面的笑声。
    程诺想,这人,不是个好招惹的。他对她施的这些手段,明显是经验丰富,再加上他那张脸,不知道招惹过多少女人。
    她再次提醒自己,千万千万别犯傻。
    第二天,开始拆屋里的隔断。另一面墙,因为是程诺住的房间,里面有家具,怕墙拆了后万一下雨,那些东西会淋坏。所以等窗户来了以后再拆。
    家里没菜了,程诺和罗叔他们打过招呼后,就过江去买菜。
    宗朗说:“要不去我菜院子里弄点?不收钱。”
    程诺说不了,“还要买肉菜。”
    宗朗哦了一声,看了她一眼,也没勉强。
    到了镇上,程诺去菜市场买了大袋小袋的肉菜,拎着往回走的时候,想起酿石榴酒的事。于是按着之前在百度查的资料,买了一个透明的玻璃坛子和一个陶制的酒坛子,以及白纱布。白糖洲上小卖部是有的,就回去买。
    回到房子,那面墙已经拆得差不多了。程诺赶紧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