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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毅冷笑了声,沉重的呼吸从手机那端扑来,“你到底还是信他多过我。”
    她从今往后,只信自己。
    还未说话,那头便掐断了电话。
    她望着嘟嘟的通话页面,最终,塞进了口袋,赶在最后一位登上了回南京的飞机。
    隔天,秦甄的咖啡馆就收到了一封寄信,里面只有一张牛皮纸文件袋,打开一看,秦甄心中了然。
    给施越去了电话,她正在跟姜箬绣福字十字绣,听到时,不小心扎了手。姜箬给她创可贴,施越说算了,伤口这么小,洗洗就行了。
    而她脸上的细小伤痕结痂掉后,再也没有痕迹可寻。
    来的突然,走的也突然。生活就是这样,永远无法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会有怎样的结局。
    程毅又过回了以前的生活,上班时间偶尔会想起她。下班扎堆夜店,回去后倒头就睡,谁都知道,他又变成了以前的那个程毅。
    过年前一天,公司放假。程毅依然睡在黑暗的房内,他胳膊习惯往身旁一伸,摸了空,瞬间睁了眼,听到外头敲门的声音。
    打扫卫生的阿姨,程毅开门让她进来,穿着睡衣去浴室洗漱。
    再出来后,便一直待在书房。
    打扫阿姨在浴室的缝隙里收拾了一袋子药出来,翻了翻瘪着嘴将袋子摆在了外头的茶几上。
    人走前,特地敲了敲程毅的门,“程先生,卫生都打扫好了,您阳台上的那盆花快枯死了,还要不要了,不要我带下楼扔了。”
    花全败了,光秃秃,毫无美感可言。
    程毅摘了镜框,揉着鼻梁,“扔了吧。”
    “好嘞。”
    等到他再出去时,正对的阳台那,盆栽不见了,他依稀记得施越要求他,过年这段期间,一个星期浇一次水,败了,回来就把他从楼上扔下去。
    可最后,他把它扔了。
    走到茶几那捞打火机想抽根烟,看见桌上放了一个医院的袋子。他捡着处方单看,病患是施越,二十五周岁,看的是妇科。猛然记起那晚她强烈的反抗,记起那早没控制住做的事,记起手指上粘的药膏,心中莫名一揪。
    她好像什么事,都是忍到最后才说,或者压根就不说。
    除夕当天,程汐杀到了程毅家。大门一拍,没完没了的朝里头喊人。
    “大过年的霉运,全让你嚷过来了,什么事?”他一开门,就被程汐揍了一顿。
    “你那手机要我说扔了得了!”给他打了两天,死都不接一通。
    程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