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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好休息,莫太过思虑。」
    可还是放不下来,非要亲历亲为一一亲眼过目,亲口过问过才罢休。
    烛火将灭将熄地挣扎了一会儿,终还是油尽灯枯了,室内就归于一片黑暗。
    桌上还摆着成山的文书,胡乱地摆了满满一桌子,有些还掉在了地上,也懒得去捡。被篱落看到了,那小孩一定会撇着嘴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上回还说我不会收拾呢,先看看你自个儿吧。」
    重重地叹了口气,狐族高傲威严的王坐在黑暗的书房里艰难地执起笔打算继续批阅文书。
    想叫元宝过来再续一盏灯,书房的门却在此时悄无声息地开了,一点晕黄飘进来,整个书房便都染上了一点暖意。
    「不是说一刻不停地忙着么?黑灯瞎火的你能忙什么?」烛光照出一双墨蓝的眸,流光闪耀,里头是一片柔情。
    「……」篱清不答,看着他手执一盏琉璃灯缓缓走来,紫金冠、织锦袍、翡翠玉带、描金扇,可惜冠戴斜了,袍子破了,玉带上一道道刺目的划痕,扇子倒是好的,只是拿扇的手被擦破了皮,「你是二太子吗?」
    「你说呢?」澜渊把灯放下,站到篱清面前倾身拥住他,「这样该确定了吧?」
    「嗯。」篱清抵住他的胸膛后退,扫视他一身的狼狈,「你抢了犬族的王后?」
    「我抢了狐族的王。」澜渊捉起篱清的手拉到嘴边亲吻,舌尖一指一指细细舔过,最后把食指含在口中吮吸,话语低哑而模糊,「可惜狐王府的墙头高了些。」
    「你爬墙?」金眸一闪,篱清从未想过这个二太子会荒唐到这个地步。
    「不然如何?狐王不是专程派了人在门前拦我么?」放开食指,又去啄手背,一下一下,蜻蜓点水般不厌其烦地轻吻。
    「用术法跃过就是了。」
    手背被吻得发痒,想把手抽回来,他却握得更紧,一个使劲,人就被他拉了过去。澜渊再一个转身,手臂一环,人往椅上一坐,篱清就被他锁牢牢进了怀里。边说话边往他耳后吹气,怀里的身体开始敏感地轻颤起来:「用术法就不叫爬墙了,也没了那份意思在里头。」
    「晚上还有事要忙。」肘部往后一击,乘势拉开些距离能不受他影响,篱清冷声道。
    澜渊箍紧了手臂贴上他的背,把头搁在他肩上闭起眼:「你忙你的,我不烦你。」
    琉璃灯里的烛火幽幽地燃着,照了一室昏黄的光。
    从文书里转回头,一双墨蓝的眼正一瞬不瞬地对着他,见他回头就眨一眨,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