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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棠舟言语间多了一丝暧昧:“怕人家说你被我潜规则?”
    他箍着她的腰往上一提,顾新橙踮着脚,被他有意无意地撞了一下。那处滚烫令她脸红心跳,她别过头去,不敢看他。
    傅棠舟说:“太阳底下没有干净地儿,哪儿都一样。”
    顾新橙破罐破摔,说:“反正我已经辞职了。”
    “这次辞就辞了,下次再碰到这事儿,也辞?”傅棠舟的口气甚是揶揄,“你目标挺远大,这是打算去各大公司集邮呢?”
    顾新橙不说话了。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顾新橙不是不懂这个道理,她只是没法说服自己和那些人同流合污罢了。
    “所以我说了,要么服从,要么变强,成为规则的制定者。”傅棠舟说得掷地有声,“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顾新橙抬起眼睫看他,他逆着光,脸部线条被光线勾勒得极为清晰。颀长的身躯几乎整个罩住她,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压。
    傅棠舟很少和她讲这种话,今天这么严肃,是因为她刚刚在挑战他的权威吗?
    顾新橙轻咬下唇,眼波流转,心中甚是委屈。
    明明今天她离职很不开心,他却还要这样教育她,仿佛都是她的错。
    傅棠舟收回手,状似无意地扯了一下领带——和小孩儿讲这些干嘛,她被吓着了。
    他敛去眼底的冷霜,扯开她塞在a字裙里的衬衫下摆,手游进去,顺势往上,娴熟地松开她的内衣搭扣。
    顾新橙身子略僵,纤细的腰肢躲开他的手,小声发出抗议:“今天不可以……”
    傅棠舟眼角有一抹稍纵即逝的缱绻之色,问:“怎么了?”
    顾新橙又羞又恼地说:“就是不可以。”
    她的身体不太方便,心理也有点儿抗拒。
    傅棠舟默了一秒,懂了。
    她的日子不太固定,想来他是记不住的。
    顾新橙想推开他,谁知却被傅棠舟拦腰抵上落地窗。她惊呼,手指瞬间抓紧他的胳膊,攀附着他。
    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她没涂口红,薄樱色的嘴唇柔软得如同暗夜里的玫瑰。
    傅棠舟捏住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问:“还用我教吗?”
    这是掌控一切的上位者特有的姿态,不容许任何辩驳。
    顾新橙愕然摇头。
    傅棠舟恢复惯常的口吻,说:“去床上等我。”
    醉生忘死的一夜。
    *
    顾新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