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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似的,手指勾了勾,挺腰将粗长埋了回去,紧紧堵着细小的穴口.
    "嗯……"舞儿瘫软无力,感觉到体内半软的滚烫巨物,甬道不由自主地痉挛着,被高潮冲击的神志许久都拉不回来.
    连祈将欢爱后的狼藉收拾干净,抱着半昏迷的舞儿回屋时,碰见丁家两兄弟,特意交代了一句:"车不够结实,再加固."
    丁大胆纳闷一瞧,车辕处已经开了裂,忙找人修理去了.
    舞儿迷迷糊糊听见他们说话,软着手掐了连祈一下,心道待启程回锦阳时,坚决不同他坐一辆车!
    技不如人
    马车里激情一晌午的结果就是——舞儿中暑了.为此,回程的日子又延后了几天,舞儿气鼓鼓地对着连祈,连摸都不让摸一下,偏偏最后还是不敌连祈耍诈,让他得逞.
    好不容易能动身了,恰又逢阴天,蒙蒙细雨很是凉爽.舞儿窝在马车一角,看着外面行人脚步匆匆,觉得无比惬意.
    连祈被她勒令坐在另一边,两人隔着个小桌子.可是连祈长手长脚的,要抓她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此刻见她光顾着流连外景,面露不虞,大手罩着她的脑瓜拧了过来,往前一倾将嘴里的酥糖渡了过去,又含着樱桃小口吮了半晌,长舌一舔她小巧的下巴,餍足离去.
    舞儿抿了抿泛着甜味的嘴唇,捡起攒盒里的花生仁丢他,"爷惯会占人便宜!"
    连祈仰头一挪,将花生仁接到自己嘴里,抚着手道:"这哪叫占便宜,这几个月都是我照顾你的,不过收点报酬罢了."
    "圣人有言,知恩不图报.爷怎么就不能大度点!"
    连祈理所当然道:"我又不是圣人,只讲求有恩必讨."
    舞儿撇撇嘴,说不过他,只好拿花生去堵他的嘴.
    一路上,"有恩必讨"的连爷自是没放过触手可得的美味,等回到锦阳,舞儿只觉得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回到锦阳的日子与以往没什么不同,可舞儿就觉得有一种久别重逢的喜悦.大概是一个地方生活久了,有家的感觉.
    连祈依旧当着自己的甩手掌柜,只是"连爷跟天极楼有不可告人的关系"这件事,在赌坊不胫而走,底下人都对连祈敬畏有加,不敢出幺蛾子.舞儿除了帮他传达一些话,也没别的事做,都开始长懒肉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古人诚不欺我."舞儿卧在榻上,两只小脚并一起挠了挠,打着哈欠.
    连祈趴在一旁,闻言便笑:"难道不是你心志不坚,被伺候久了便露出本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