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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民并非故意隐瞒,实在是当初伤心难耐。不过……这跟我夫人的死可有关系?”
    “曾氏是哮喘发作,气绝而亡。”
    刘义愣了下,呐呐道:“原是这样……”
    “那你‘窃玉杀人’的说法从何而来?”
    “这……我……”刘义似是想到什么,信誓旦旦,“肯定是我夫人撞见那贼偷玉,心惊之下突然发病,那贼人怕横生枝节,才又刺了我夫人那一刀!任谁一看当初的情形,都一眼明了!”
    “可有人证?”
    “巧盈啊!”
    卫希嗤笑一声,叹他巧舌如簧,不过眼下还不是摊牌的时候。
    “光凭你猜测,本官岂能定案。本官会带人亲自前往案发地,你也不必回去了,稍后便随本官一道。”说罢,不再理会刘义叫唤,随仵作又去了义庄。
    尸体停放了两三日,味道自不好闻。
    牧歆棋见卫希还凑近了闻,堵着鼻子一脸惊叹。
    仵作似觉察什么,上前道:“大人可觉得有异?”
    卫希的嗅觉十分敏锐,对于一些微小处能很快捕捉到。
    卫希问仵作:“唤哮喘的人可以熏香?”
    “这是大忌,莫说香料,寻常花粉也是要避讳的。”
    卫希又细闻了一阵,觉得曾氏衣物上残留的香气十分熟悉,眼神一闪,下意识看向牧歆棋。
    牧歆棋瞪眼,“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