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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你是女孩子,不可以再打你,打我就行。】
    占喜快笑死了:“打谁不行!明天我妈应该会冷静点,但如果她对你说了不好的话,做了不好的事,我立刻就走。”
    骆静语家里母子关系融洽,心里不免愧疚:【不因为我,和妈妈生气,我会难过。】
    占喜摇摇头:“不全是因为你,也是为了我自己,我和我妈妈矛盾太多了,我能想到的解决办法就是少见面。有个词儿叫‘远香近臭’,你听过吗?”
    骆静语眉头微皱,这种不常见的词汇他看不懂,占喜打着语个字个字给他翻译:【人和人之间,距离远,很香,距离近,很臭。】
    “远香近臭,明白了吗?”她仰着脸问他。
    骆静语恍然大悟,低头就去吻她的唇,松开后眼睛亮亮地打语说:【可是你很近,也很香。】
    他俩洗过澡了,的确是香喷喷的。
    占喜发现骆静语这人日子过得忒讲究,就住晚上酒店,他把自己用惯了的洗发水、沐浴露的旅行便携装给带来了,毛巾、牙刷和牙膏也用自己的,不知是因为环保,还是因为轻微洁癖。
    他不说还好,那句语打,占喜就跟只小狗样去嗅他身上的味道。小鱼也好香,带着沐浴露浓浓的奶味儿,她看着他的眼睛,真好看啊,那么的睫毛,乌黑的瞳仁儿像孩子般清透无邪。
    如果可以,请让他直保持这样的简单纯粹吧,这社会有善有恶,占喜不舍得他被浊气侵蚀。
    他可以变得成熟,变得稳重,心态变得更加坚韧强大,但请不让他变成个心思缜密、左右逢源又言不由衷的人。
    这上,这样子的人太多太多了,而骆静语,就只有个。
    占喜对骆静语的动动脚很快便迎来了他的反抗,反抗的结果就是……唔,幸好酒店的床头柜上么有。
    因为没有声音刺激,小猫和小鱼玩游戏的时候,小鱼需开盏灯,他看到她的脸,通过她的表情感知她的情绪。
    这令小猫很害羞,本来就是菜鸟,当然希望屋子全黑才有安全感,可是小鱼不同意。
    全黑的屋子睡觉没问题,做游戏的话,听不见又看不见,点儿反馈没有,对他来说太难熬了。
    小鱼可怜巴巴的,小猫心软,就答应了他。
    然而这是好坏头鱼,开了灯还不满足,有时候还会本正经地打语,问小猫些令她难以启齿的问题,比如:
    【你会叫吗?女孩子也会叫?】
    【疼吗?】
    【舒服吗?】
    【我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