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九(第 2 / 4 页)
乎有些不大对劲。
    明明是他紧盯着自己狩猎范围里的猎物,但高子默偶尔总会有种错觉,觉得他才是骆希的猎物,被她捏在掌心里掐得死死的。
    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吃了谁。
    夏令营不知不觉已经接近尾声。
    最后一夜的房间里依然没亮灯,落地窗外的纽约夜景华灯璀璨,帝国大厦的尖顶上挂着一弯血月,像吃人的妖怪咧着嘴笑,看房间里的两人影子纠缠在一起,在白色床单上疯长出一片带刺的玫瑰。
    骆希身上的缎面连衣裙被揉得布满皱褶,裙摆早已缩到腰腹上,蕾丝内裤曝露在空气中,高子默手压着她的后腰,有时手指会从裙摆溜进,指尖勾了勾内衣下缘的织带,又很快逃开。
    骆希被他弄得好痒,腰肢扭动,忍不住把胸部往高子默身上送,内衣带子每一次抽弹在乳房边缘,都震得她小腹发颤。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撇头躲开高子默的吻,气喘吁吁,被沾满黏腻前精的手指放缓了速度:“唔……你今晚怎么这么久,快点啊,我手酸……”
    女人烧烫的嗓音让高子默鸡儿乱跳,他捏住骆希的下巴,大力含住她被吃得快要滴血的嘴唇,把她吻得双肩颤抖才松开她:“帮我含一下好不好,骆姨……”
    “不行、不行……”似乎还在坚持着底线,骆希摇头,耳坠的金线在黑暗中摇晃出弧光。
    “就一次,”高子默亲吻黑鸦睫毛在她眼睑下投下的剪影,哀求道:“已经最后一晚了,我也想帮你舔,骆姨是不是忍得很辛苦?帮你泄出来好不好?”
    他把骆希的底裤抓成一束,嵌在两瓣臀肉中上下拉扯。
    粗糙的蕾丝在穴口和阴蒂处蹭磨,快感断断续续并不连贯,骆希难受得咬唇,高子默见她满脸情动,指尖终于滑到散着潮热湿气的穴儿处,拨开布料沾了些水。
    “呵……你看,骆姨全湿透了。”
    他用沾湿的手指剥开骆希两瓣嘴唇,把淫水喂进她嘴里,指甲逗弄搔刮着小巧湿润的舌尖,笑着问:“甜吗,骆姨?”
    骆希横了他一眼,牙齿作势往他指节上咬。
    高子默也不退,由得她咬,戏谑道:“现在先咬,等会含的时候别咬啊。”
    *
    “高子默!不行!你刚刚说,用嘴含射就结束了……啊啊——”
    骆希跪在床上,墨绿色连衣裙和同色系底裤已经被丢到床下,是海底飘摇的绿水藻,潮湿腥甜的味道吸引着海底生物的聚集。
    胸衣背扣被高子默解开,吊带松松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