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第 3 / 4 页)
甬道,被一层层软肉追着咬,抵到深处,有张小嘴轻嘬着他的龟头。
    仿佛骆希身体里养了好多条带电的小金鱼,电流从腹股沟传遍他的四肢百骸,也刺得他胸口泛酸,眼角发烫。
    高子默伏下身凑近骆希耳边,用力闭上了眼,那些多余的泪水就从眼角滑落,神不知鬼不觉地,流进披散在床单上的鸦青海藻中,沾得发丝上泛起珠光。
    喉头微颤,他挤出一句:“哎,糟糕,要射了。”
    好丢脸,但无所谓了。
    骆希满世界跑的那段日子,高子默只能通过小小的手机屏幕窥得她的行踪。
    不是没派过人去跟踪,但有几次被骆希识破,他怕逼得太紧,就撤回了人。
    罗德岛逗猫,凯卢阿夜潜,林加尼徒步,屈斜路湖看天鹅……
    在大学实验室里熬着一个个夜晚时,高子默就靠这一张张的相片度过。
    骆希回国后,高子默坐不住了,哪里有骆希的消息传来,他就飞到那。
    国内的好多地方反而是高子默第一次来过,偏偏骆希走的也不是休闲度假路线,有一次骆希在成都近郊一家寺庙参加禅修班时,高子默追到那,周围偏僻得连个招待所都没有,他只能让人在山脚包了家农舍,简单打理一下,一住就住了大半个月。
    每日清晨,有钟声从山上穿透云雾,一声声荡到山脚。
    睡不习惯硬板床的高子默会睁开眼,踩着被晨雾打湿的石阶,穿过竹林拾级而上。
    在寺庙门口站了好久,等雾散了,再走下山。
    骆希说他长大了,但他的体内,还是偶尔会冒出那个哭得缺氧的小孩,只敢远远看着自己渴望的宝物。
    忍住精关后高子默抽送得飞快,鸡巴把花液捣成啤酒上的那层白沫,黏在自己的毛发上,骆希的毛发上。
    时不时还会从甬道里挤出些许容纳不下的体液,渍渍声,沿着臀肉洇落到床单上,安静地种下一朵两朵烟灰色蔷薇。
    有一次高潮时骆希哭得厉害,不知想到了什么,抽泣到锁骨都泛红。
    高子默坐着把她抱在怀里,阴茎还被她含在水穴里,他降慢速度一下一下轻捣,像哄小孩一样扫着她汗湿的背,舔走她脸上的泪,说,乖希希,不哭了啊。
    最后还是后入,两人都好喜欢的姿势,高子默可以毫不费力就让骆希痉挛得失神。
    一晚上玩得皱巴巴的领带被绕到身后,高子默扯了扯,骆希便顺着他弓起背,蝴蝶骨是海中的矮礁石,腰窝是月亮上的浅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