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根骨头灯笼鱼(第 2 / 4 页)
一小团水儿,黏糊糊的。
    “是喜欢在医院做?还是喜欢在我爸面前做?哦,这样好刺激是吧?”
    骆希扭腰将他的手指吞得更深,低喃道:“是喜欢和你做……”
    突然收获了一枚意料之外的词语,高子默在昏暗中笑得开心,连胸口都震得起伏。
    他将裤子脱至臀下,拉过骆希的手按到已经勃起的性器上:“硬得疼,帮我摸摸。”
    骆希听话,乖乖地顺着阴茎上的脉络来回抚慰他,食指轻拍龟头上的小孔,沾了些溢出的黏液,就抹在男孩发烫的腹肌上。
    “子默,你好硬哦……又大又烫……”
    平时需要又哄又骗才会说的荤话,今天骆希说得麻溜,高子默让她给气笑,在老高面前说这话,是故意的吧。
    他添了根手指,仔细感受骆希体内每一次的蠕吸搏动,找到深嵌在湿软桃肉里的那颗小果核,开始发力摩挲。
    骆希瞬间眼前有雪花飘过,小腿绷紧,脚趾蜷缩:“要、要泄了!”
    高子默低声笑道:“那就泄出来,骆希好多水的,又湿又热,泄了才舒服……”
    他揪了把在手指间挺立起来的嫣红奶尖,命令道:“舒服就叫出来。”
    熟透的蜜桃被高子默搅拌得软烂,充沛的水声越来越响,娇喘嘤咛与监护仪的声响交织,骆希沉溺在快感海潮中,一条腿盘在他的腰上,另一条在半空中颠簸,像快要掉落进深海的弯月。
    丈夫插满管子躺在病床上,只有监护仪上的数字代表他还有生命,而她就在几步之外的沙发上,被他的儿子用手指操得汁水四溢。
    见她已经开始屏息等待高潮来临,高子默使坏,倏地把手指抽走,手掌全湿了透,带出的淫水在沙发上洇开了一片海洋。
    骆希睁大眼睛瞪他,刚想开口,高子默就把湿哒哒的手指点在她唇上,语气像哄小孩一样:“嘘,嘘,别着急。”
    他把骆希翻了个身,一手捧着她倒挂铃兰般的奶子,一手握着胀疼的阴茎送进去她体内,多余的汁水被可怜兮兮地堵在甬道里,要把高子默煨得和它们一样的温度。
    “这半个月一直在肏你,怎么还这么贪吃?”高子默挺腰狠捣了几下,问。
    这段时间高宅每晚只剩下他们两人,颇有种“孤儿寡母”的感觉。
    夜深人静时,“寡母”被“孤儿”抵在鱼缸旁,奶肉在冰凉玻璃上被压得快要成了透明果冻水母。
    萤蓝鱼缸灯揉进骆希脸上的潮红里,勾兑成淫靡的迷幻紫。
    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