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根骨头黑鲶鱼(第 1 / 4 页)
    严伯认真做好自己本职工作,想尽快开到学校,但早高峰随处可见的堵车可能会晚来,但绝不会迟到。
    加长轿车再怎么天价,困在车流里也只是条淤泥里无法动弹的黑鲶鱼,没办法让自己长出一对翅膀飞出重围。
    眼见过去快半个小时,车龙依然一动不动,急得平日开车稳重的严伯也忍不住响了几声喇叭。
    这车实在太昂贵,前后左右的车辆都尽可能离它远一些,免得在顺流而行中剐蹭到它。
    一片鱼鳞的价格或许比他们的全车价格都要高。
    后车厢的某人倒是不被这停滞所影响,高子默自己是巴不得这样的独处时间能再长一点。
    雪白羽绒服堆在两人中间,遮住高子默修长的手。
    手心里牵着骆希的左手。
    他尽可能地避开那硌人的钻戒,勾着缠着另外四只手指,把浮在暖洋中的白色小岛捧在手心。
    骆希挣扎过几个来回,可少年的手指像一张渔网网住了她,铺天盖地,逃了又被追上。
    干燥的热钻进进根根手指之间与她十指紧握,无法挣脱。
    “乖一点,我没什么机会。”
    高子默缓缓开口,车子前后座的隔音极佳,他没收着自己的音量。
    手指轻揉骆希微凉的掌心,想用自身的暖热去煨熟她。
    最好把那颗软硬不吃的心肝也煨得软熟。
    若是高子默平日对她没好脸色,或是在欢爱中说些比鱼骨还难以下咽的话语,这些骆希都做了好多心理准备。
    但这时少年的声音里藏着丁点示弱讨好,反而令她警铃大作了,心脏被鞭子猛地抽了一下。
    高子默不说话,虽然知道严伯听不到他们说话,但他还是掏出手机按开备忘录打字。
    「今晚来我房间?」
    骆希看递到面前的手机,好看的眉毛蹙起。
    右手夺过手机,她回了两个字:「不要」,一反手把手机丢回他怀里。
    高子默又递过来,「为什么?」
    「我那儿痛,不舒服,今晚不想做。」
    欲擒故纵蓄意勾引这些骆希都已经做过了,两人都在高书文的床上打滚过了,这时候再端着架子只会把高子默推远。
    演戏不能演过头,有的时候是要适当露出一角真心,才能将人拉得更近。
    打出来的这段话也不全是谎话,水再怎么多身体再怎么敏感,她也是太久没有正常性生活的一位少妇。
    而少年人不知疲惫像捣浆似的在甬道里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