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根骨头鲣鱼(第 3 / 3 页)
喝着水,噗嗤笑了声。
    闻声,高子默蹙眉,也不怕丢面子地交代:“我就第一次梦遗的时候自己换过,后来就没干过这活。”
    “你放着吧,我自己来弄。”
    高子默没理她,继续来回走动拉直那床单边角,再套回自己的睡衣。
    他进浴室把那缸水放了,仔细检查有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把一两根不属于骆希的黑短头发拾起丢进马桶。
    洗脸台台面上一闪而逝的钻芒引起他的注意。
    骆希身上搭着松松垮垮的睡袍,杯口升起的水汽熨得她眼皮舒服软糯。
    她听见浴室里传来马桶冲水声,接着高子默也走了出来,脸上乌云密布。
    “你的婚戒我也丢马桶一起冲掉了。”他冷言冷语,眼里也没了温度。
    骆希什么睡意都没了,猛地站起,瓷杯锵一声甩到桌上,抬脚就往浴室走。
    来到高子默面前时她满眼愤懑,嘴巴张开合起好几次,最终忍住了或许会刺伤人的话语,什么都没说,快步走进浴室。
    说被冲到化粪池的那枚铂金钻戒,还静静躺在大理石台面上。
    两指捏起戒指,无暇璀璨的钻石刺疼了骆希的眼。
    身后传来高子默寒风过境的声音:“这么宝贝这东西,怎么不好好戴着和我做爱?”
    浴室明亮,卧室昏暗,高子默隐在浴室门口的黑暗中,骆希看不清他的眸色,但多半和那踏着黑夜而来的地狱使者没什么差别。
    黑暗中的少年呲笑,问:“骆希,你到底为什么要嫁给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