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根骨头红龙(二更)(第 1 / 4 页)
    被填满了。
    不是冷冰冰的假阳具,不是总抵不到深处的手指。
    是热的烫的,是有生命的,连肉茎上面的筋脉如何跳动,她似乎都能感受到。
    那根年轻有力的硕大仅仅只是顶到穴芯而已,高子默还没正式开始耸腰动胯,骆希已经快满足得小泄一回。
    耳畔还模糊回响着高子默有些恶劣的怀孕宣告。
    一听小狼崽说要灌她一肚子浓精,她又哆嗦着肩颈,那张被撑得饱胀紧绷的小嘴儿也跟着收缩绞压了几下。
    再被狠狠干开。
    “别一上来就夹,自己有多紧不知道?我可没那么会忍。”
    高子默发狠撞了几下,咬着后槽牙哑声说道。
    他没开玩笑,拥有再强大的忍耐和定力,在埋进这销魂水穴时已经雪崩一样全数塌了,只是抽送了几个来回,已经被绞得有了精意。
    他低头,看肉茎在一进一出之间,裹上了晶透的蜜汁,整根油亮亮的泛着水光,被下头贪吃的小屄吸吮得直接深了个色号,他平日自渎时流再多的腺液也是有限,断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跟在浓稠花蜜里打滚过一样。
    够不争气的,尝到甜头的阴茎竟生生又涨大了一圈。
    明明只是身上的一部分,却似是自己有了脑袋和思想,想变得再硬再大再粗一点,好来讨好那蜜穴的主人,让那儿沁出更多甜蜜让它品尝。
    高子默并不喜好某圈那一套,但他不否认,骆希这模样真的很适合被绑住手手脚脚,绑成各种挑战身体姿势极限的模样,吊挂在墙上透过烛火一寸寸欣赏她肉体上每一处毛孔。
    皮肤渗出颗颗缀着粉的细汗,比博物馆里悬挂的什么名家油画要美上千分万分。
    哦,蝴蝶标本的唇间还要衔着一朵刚从带刺花枝上剪下的红玫瑰,那种诡异凄楚的美感会撼动他十八年来的审美观。
    抑或,就将她手腕脚踝同时捆绑在一起,长腿弯曲着无法自由动弹。
    像那只生物课上摆在小组课桌上摊开肚皮等着被解剖的兔子,生死关头了,却依然色情地为他敞开流水的小蜜洞。
    只要硬了他就能随时插进去,捅到底,把她肏干成自己身上的一个部分。
    谁来要,他都不给。
    或许是有些病态吧?
    只是高子默是不愿意看到骆希受伤的。
    脖颈手腕的绳痕、臀肉的抽痕已经是他的极限,但凡再多一点,或是出现任何和性癖无关的暴力痕迹,他都要和高书文拼命。
    一重一轻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