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根骨头白鲨(第 3 / 4 页)
上某处软肉,一瞬间手指被咬得更紧了。
    怎么形容呢?
    就是鱼钩上挂着的肉饵,被咕噜冒泡的鱼嘴咬住,拼命想要吞噬入腹,却因为嘴肉被铁钩挂住,难受得鱼儿摇着尾巴不停上下扑腾。
    高子默学什么都很快,非常快。
    初二之前,学校的音乐老师还是一位省歌舞团的老太太,那时高子默已经安排好了未来自己要连跳两叁级,提前个几年进入人生的下一阶段。
    可当初二那年骆希进了明德,他便改变了想法。
    连郑谦乐都问他,是不是想陪兄弟多享受几年珍贵的学生生活。
    在性事上他也进步得飞快,抵着鱼钩钩住的那一处加快按压。
    后脖颈的短发被骆希揪得生疼,他感觉到她浑身明显的绷紧,呜咽中夹杂着一声:“不行、那里……不行的……”
    金丝眼镜折着光,是床头不甚明亮的夜灯投下的昏黄。
    高子默手指动作着,睡衣袖子已经被源源不绝的蜜水打湿,怕骆希摔倒,用另一只手稳稳托住她的腰臀。
    听到骆希动情的低吟,他吸吮着她形状美好的锁骨,打上属于他的烙痕,作为她今晚不回家吃晚饭的惩罚。
    怎么都算是偷情,这小混球这么明目张胆的,是真当高书文把她捧在心尖上,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不会动怒是吗?
    病痛缠身的老虎再怎么归隐山林,那虎口里的尖牙依然可以随时咬断她的喉咙。
    可骆希没法来得及开口让高子默别留下痕迹。
    快感来得太快,飞不高的海鸟被一阵滔天巨浪打得晕厥,眼冒白光地直直坠落到海面。
    自由落体带来不受控的失重感,而这种失重感会变成吊诡的快意,最终无力的水鸟摔在海面,击打出高高的水花。
    察觉到甬道深处喷涌而出的压力,高子默迅速撤出被浸皱的手指。
    没了阻拦,穴口滋一声喷出一小股汁液,骆希挺着蜷缩的小腹,那还带着温度的水儿,就直直射到高子默胯间将睡裤顶得老高的那根物什上。
    两人骤升的体温氲得高子默鼻梁上的镜片腾起薄雾,他喘着气,把还踩在床垫上发颤的腿儿捧着放落地,随后掐着她的腰,将她往旁抛到床上。
    是高书文喜欢的那张小叶紫檀红木床。
    骆希透过眼眶里的水雾,看着高子默将件件衣物窸窣剥下。
    那骨子里蔫坏的少年,脱剩条浅灰色底裤,他喜冷,那睡衣也是薄的棉料,承载不住的花液自然全渡到了底裤上,那根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