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根骨头电鳗(第 3 / 4 页)
胸膛,推不动,便又拍又打,还直接用上了修剪圆滑的指甲,把高子默质感上乘的睡衣直接抓成破布一块。
    手里的解酒汤在推搡中洒出一些,浇淋在高子默干净修长的手指上,他从那唔唔唧唧的小嘴里撤出,侧过脸再含了一口汤汁,狠捏住挣扎乱动的下巴,也不管会不会把人儿捏疼了,把酸甜汤汁再一次全灌进她嘴里。
    这次他渡水的量多了些,浅褐色汤水淅沥沥,将米白珍珠色的袍子滴得脏兮兮,和被火烤过的羊皮纸一样斑驳,慢慢地显露出标记有宝藏的地图。
    那巨龙藏满稀世珍宝的洞窟,就在左胸口高耸的雪山之下。
    一口汤水喝得猛了些,涌进喉管里又被呛出来,骆希被呛出了好不可怜的眼泪,偏偏高子默硬是掐着她的脸不放,吻得又深又急。
    也不怕她一个闪失要把他的舌头给咬断了,让地狱的小鬼拾去当祭品。
    轻声咳嗽很快被渍渍水声代替,骆希被高子默强硬的气势逼得快要窒息。
    一口接一口的解酒汤,一个接一个的凶狠深吻,都让她原本已经散退的醉意重新组织起来,比清酒上头时还让人酩酊大醉。
    少年人炙热的舌头一次次深捣进情欲的海里,舔过颗颗整齐小巧的白色礁石,被潮水打湿羽毛的海鸟胡乱扑腾,从胸腔喉咙中挤出几声可怜兮兮的娇啼。
    海里,两条电鳗在海草里交缠,快要打成美丽的结,处于交配期的它们竭力释放着体内可怖的电流,也不管不顾这样的电压会给周边生态环境带来怎样的影响。
    浑身酥麻的骆希微微睁开眼皮,水里雾里,才发现高子默不知何时将她带到了床边。
    一半喂进她胃里、一半献祭给了地板的醒酒汤终于见底,空瓷碗搁在床头柜上。
    这是她和高书文平时睡的那张小叶紫檀,而她现在在床边,被她的“乖儿子”吮吻得快要无法思考。
    少年宽大的手掌丈量着她的腰,腰间缎带松散,睡袍领口敞开,另一只干燥滚烫的手掌稳稳托住了她的乳根。
    手指有往上攀登的趋势,在开始攀峰时先摇晃了下雪山,晃落飘雪般的嘤咛娇嗔。
    骆希想起了淋浴前给自己定下的那个无聊打赌。
    她抬手,生生截断了两条电鳗疯狂的交媾,急喘着气阻止高子默霸道缱绻的吻:“不要再亲了……”
    高子默不明白骆希这玩的哪一出,他也不恼,反正他现在有别的想吃的地方。
    他坐到床上,让骆希站在他双腿间,顺手扯下了半遮半掩的睡袍抛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