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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自己否泄了,都甚清楚。只知自己似在巅峰附近断徘徊,上去来,忙忙碌碌。
    只听得耳边有声音传来,“宝宝,把股夹紧了,别让水漏来,咱们换个姿势。”
    裴宁哪还夹住,股被干开了花,肉棒脱离,里面水混合了大股流淌来,顺著腿根落。
    白虎将脱力小人翻了个。
    “来,自己把枕头放在肚面,这样会舒服。”
    裴宁几乎费了全力气,才拉过个枕头,垫在肚面,股刚翘起,就觉到炽粗大野兽性再次插了进来,毫无间隙展开猛烈攻击。
    被野兽禁锢在裴宁,犹如残破傀儡玩偶,失去了扯线者,著,叫人心怜惜。
    他断流泪,呜呜小声求饶:“要了……我了,股要坏了……”
    “骚老婆小股夹真紧,老公又要快被你夹射了。”野兽却肯饶他,味将坚肉刃猛力干到直深处。
    “你轻,轻嘛……呜……”
    白虎喉间发阵阵低吼,戴自极,到尽兴甘心。
    腹柔发断磨在裴宁娇嫩肌肤上,背变得鲜红片。
    裴宁脑稀里糊涂,也知怎麽就想起在论坛上瞧见别人说,有些零号无法从後方得到快,被人插,过因为深对方而牺牲。
    这说法和他目前情况很类似。
    野兽性太过粗壮,虽也能顶到他骚心,快被撑破痛几乎盖过切。
    他愿意奉献,过想老虎能够舒服,只要到极限,他总乖巧承受,这时候射,可以说心理快乐大於理。
    知又过了多久,白虎在他体内又射了两次,裴宁到眼被磨快著火,除了烫,其他觉基本都已消失,这难受,令他就算前列被断刺激也无法盖住。
    实在受住,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