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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报仇,我要他们宇文家血债血偿。”
    她眼底,有阴毒的光,全是仇恨与怨愤。
    徐平征看着她,神色失望,避开眼,松开了她的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徐蓁蓁难以置信:“爸,你说什么?”惨白的那半边脸因为不甘与愤恨,被涨得通红,“算了?怎么能算了!”
    她的脸都被毁了,这个仇怎么能不报!
    徐平征坐下,神色渐渐有些沉了:“早上宇文家的人来过了,带了诊断书。”
    “什么诊断书?”
    “宇文夫人患有精神疾病。”
    徐蓁蓁根本接受不了这样的说辞,目光怨毒,愤愤不平地争辩:“精神病就能杀人放火了?精神病就能对我施暴了?”
    她咬牙切齿,恨不得杀人,满脸气愤,神色凶狠。
    这幅样子徐平征觉得陌生得很,没有半点平时在他面前的乖巧大方。
    “蓁蓁。”他语气稍稍重了一些,眼里少了几分纵容,“你一醒来就只想着报复,就没想过自己的问题。”
    他的话,有责备的意思。
    还是第一次他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她委屈,很不服,大声顶撞:“我怎么了?”她分明是受害者,凭什么要委曲求全。
    徐平征眼底的失望越来越大:“你和宇文覃生的事,我和你爷爷都知道了。”早上八点,宇文家的人来摊牌,若不是如此,他都不知道还有这样的隐情。
    徐蓁蓁听完,想也不想就先否认与推卸:“爸,那是意外,是有人害我,有人给我下药,我和宇文覃生什么事都没有。”
    没有一点反省,一味地只想着脱罪与报复。
    这个女儿,到底是他疏于管教了,只一心忙于政事,予她衣食无忧,竟不知她养成了这般心性。
    “蓁蓁,”他语重心长,口吻稍稍强硬了一些,“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你都要为你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宇文夫人是不该伤你,但你同样有错。”与宇文覃生有了这样的牵扯,怎还能欺瞒着与宇文冲锋订婚,到底是她任性妄为了。
    徐蓁蓁不可置信地瞪着徐平征,平日里他多半会纵着、帮着她,可这次却置之不理,心里积了怨,她大喊:“你还是不是我爸爸!我都这样了你还不帮我报仇?”
    徐平征语气提了三分:“宇文覃生手里有视频,这件事要继续闹大,你也会身败名裂。”
    宇文家又岂是好拿捏的,尤其是宇文覃生,未雨绸缪,早做了打算,徐家若要与宇文家为难,也不过是两败俱伤,谁都落不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