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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燃的那一刻,阿阴和障月一直在那两个人附近。熙攘的人群是天然遮挡,谁也不会发现他们总在随着一个目标点移动,这样真好。
    障月本就以方观澄为由带她出门,言出必践四个字印在脑海中,任她拉着自己的手臂到处走。
    蒋棠举着手机,方观澄一手护着她,中途也短暂举起过自己的,大概录了个简短视频就收起。
    阿阴问:“他们手里拿的也是手机?。”
    障月木着脸答:“嗯。”
    她摸了摸口袋,发现自己忘记带那个小灵通,本想这就给障月告诉他自己不用了,便只能回家再做。
    “我们明天去买。”
    是了,药叉和障月千劝万劝她换智能手机,都不如方观澄亲自用一次示范给她看。
    直到那个人带着女朋友上了车,同样停在中山路边,离障月的车不过几十米距离。
    障月在她身后,看她对着消失的车尾气发呆,“上车吧,天太冷了。”
    回程一路无话。
    停车,上楼,她要回家进门,障月还是认输,“明天何时出去?”
    她回头,想了想,“上午可以吗?我想把头发剪短些。”
    喉咙很干,“可以。”
    不说再见,她进门,毫无留恋。障月心里有百转千回的思绪,一句都没说。他多想紧紧攥着她问,是因为方观澄怀里的女朋友长卷发飘扬才让你终于决定换发型吗?
    女人明里暗里的妒忌心,千百年来经久不衰。那阿阴便干脆展示出来,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回到自己冷清的家,阿阴一件一件褪去外衣,换上条长至脚踝的吊带睡裙。先回书房,宣纸上的笔迹已经干的彻底,毛笔尖也染着墨水定了型。她表情淡淡的,没什么波澜移开了目光,然后跪在地毯上翻书桌下面的柜子。
    许久,找到个见方的礼盒,翻开盖子,是一支纯黑色的钢笔。忘记是药叉送的还是障月,居然无意带了过来。她在北京与药叉同住,到处都是现代玩意,更不必提药叉特地给她买的,但始终都是放在那,从来不动。
    眼下,宣纸卷起,暂且放在一边,再找出个崭新的笔记本,皮革的封面,还带着纽扣。
    她尝试着用钢笔写字。
    夜很深了,这是2014年的第一天,都市路灯彻夜长亮,正如公寓里这扇窗前的阿阴。没多会,她就放下了笔,习惯性地把钢笔搭在笔搁上,有些打滑晃动了下,她认真地按住,终于静了下来。
    那晚,阿阴不睡卧室,进了另一间次卧改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