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吾不禁,长夜未明 第180节(第 2 / 4 页)
把他丢下、一人走得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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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行简和沈青梧,在黄昏时,站在了客人稀疏的“明善堂”前。
    “明善堂”坐堂的大夫变成了一个双鬓灰白的老头子,这老头子沉默寡言,同样一张国字脸,和先前的大夫分明很像。
    沈张二人对视一眼:这位八成就是先前那位大夫所说的“爹”“真正的神医”了。
    二人老老实实排队,在进了医馆后,又老老实实说病情,生怕又闹出什么怀不怀孕的笑话。
    张行简温温和和说他们的诉求:“先前的药是开了六个月的药效,但是……中间出了点儿意外,她剧烈跑了几次,好像出血出得比之前还多了。我们生怕有事,便来看大夫。
    “然后,希望大夫能缩短疗养时间……她实在活泼好动,让她老老实实坐着,实在太难。”
    大夫搭着沈青梧的脉,慢慢颔首。
    张行简说得十分清楚,沈青梧没什么要补充的,她记挂的是其他的:“还有他脸上的伤,我们想要能祛疤的那种好药。”
    张行简温柔看眼沈青梧,惊喜她竟然一直记得。
    老大夫看眼这面容文秀的郎君。
    他隐约觉得这人眼熟。
    石桥崩塌那夜,他和众位大夫一起躲在马车中,远远看到过张行简。但他年纪大了,看得并不清楚。
    老大夫不如他儿子那样话多,他简单开药:“这位夫人的病我清楚了……”
    张行简咳咳两声。
    老大夫抬头。
    张行简面容微不自在,很矜持道:“不是夫人。”
    沈青梧看他。
    张行简温和:“我们还未成亲,她还是未嫁娘子。”
    沈青梧不懂他在矜持什么。
    之前他们同行的时候,扮夫妻扮的不是很随意吗?张行简那时被她强逼着做夫君,他心情好时,也动不动以她夫君的名义自居……怎么这会儿他矜持开了?
    沈青梧不懂,但她有个良好的习惯——不懂的事情,便不开口。
    任由张行简在那磕绊着扭捏二人的关系。
    老大夫却懂了。
    年轻郎君是顾忌那娘子的名声,且这年轻郎君一看便出身好极,恐怕是害羞了。
    年轻人的事,老人家不掺和。
    老大夫只让旁边药童记住药材:“这些药每日煎煮,必须吃够三个月,再让老夫把脉一探……”
    张行简惊喜:“三个月就够了?”
    他目光闪烁,寻思该如何安排接下来的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