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嗫嚅道,“她心口痛,大夫治不了。”
    这是辩解,也是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芙蓉膏会让人神思昏怠,多服上瘾,但也兼具定神镇痛之效,足以安抚她频繁发作的绞痛。
    左卿辞在榻边坐下,按上苏云落的腕脉,诊了一阵他放开手,白陌从身后递上药箱。
    “她是情绪过激引发了风眩,触动了心脉的旧伤。”他淡淡的交待,取出一枚玉瓶倾出药丸,捏开苏云落的颔喂进去,取金针炙过几处要穴,“药稍后送过来,按方子煎给她服,敢弄花样,你会懂什么叫生不如死。”
    无边的惧意慑住了她,瑟薇尔抑不住的发抖,左卿辞不再理会,他的视线望着榻上的人。
    沉睡的胡姬异常憔悴,睫下有两抹乌青,有种奄奄一息的颓靡,芙蓉膏带来了短暂的放松,她睡得很安静,细颈半斜,锁骨分明,显得单薄而孤弱。
    看不清长眸是什么神色,左卿辞停了一刻,起身离去。
    屋内恢复了寂静,瑟薇尔蓦的瘫软,浑身的冷汗涌了出来。
    随着伤势逐渐好转,苏云落飘在深渊的意识也一点点回到了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