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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约克就笑了:“怎么,想和我拼酒?”
    景西:“不拼,玩牌,你们能玩过我,我就服你。”
    他伸手点点醒酒器,“这是筹码,输的喝酒。”
    这下人们全笑了。
    约克是开赌场的,本身就好赌,牌技很厉害。
    而跟班常年陪他玩,技术同样不差。这小孩和他们打牌,底裤还不得输没了?
    约克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你确定?”
    景西:“确定啊,你想我服你,就赢我。”
    他补充,“但不能你们的人发牌,把门打开,喊路过的第一个服务生进来发,这谁也做不了弊。”
    约克痛快地就同意了。
    虽说醒酒器里的料有点猛,但被这么一稀释,含量就低了。
    再说他们都是高手,这酒大部分都得进小孩的肚子,等他被灌得晕晕乎乎,药劲发作再助个兴……约克想想那个画面,呼吸顿时重了一分。
    “开门,”他哑声说,“再去要个醒酒器,把这些酒都倒上。”
    跟班顿悟。
    拿个干净的来,免得他们也喝添料的。
    但景西否决了:“不用,剩下那几瓶差不多都是一样的,就用这个混合的,随时往里添酒,你敢吗?不敢就算了。”
    约克就没有不敢的。
    反正这事他吃不了亏,便招呼他们拿牌,等着服务生路过。
    段池坐在隔壁包间,通过监控把这一幕看进眼里,又看了看走廊上的监控,耐心等了两分钟,这才对门口的人示意了一下。
    那人穿着服务生的衣服,拿着空托盘开门就出去了,路过旁边的包间,毫无意外被喊了进去。
    助理也在包间里。
    人是他联系的,他自然知道底细。
    但找人前,他不知道他们的计划是这样的,此刻便有些担心:“他在赌博上可一窍不通,帮不上忙的,这小孩行吗?”
    段池还真没见过景西打牌,倒是对上次的彩票机印象深刻。
    不过景西既然肯这么干,想来应该不差,说道:“看着吧。”
    服务生到位,牌局就开了。
    景西简单扫一眼牌:“跟。”
    约克看完牌,也喊了跟。
    筹码是按“杯”算的,越跟越多。
    哪怕稀释过了,也是真的有料。
    跟班们赌惯了钱,这是第一次赌“药”,感觉比赌钱刺激神经。
    他们暗中打量小孩,见他勾着懒散的笑,一副气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