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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今天是,见还是不见?”
    严小刀拉开椅子起身:“感谢您告知实情,我走了,我不见他。”
    领导愣住,试图劝慰:“人都年纪很大了,已经在重症监护室,医生说可能也就几个月,顶多一年,你就见一面说两句话,权当一个安慰吧。”
    严小刀眉宇间蕴藏了最深刻的痛苦和不原谅:“有些事情就是无法挽回的,我永远都不想见他。
    “你可以明确地告诉他,我的母亲是严氏,我的父亲是戚宝山,我也有爱人了,我没有其他任何亲人。”
    严小刀留下这句掷地有声的话,转身就走了。
    他仿佛隐约听到,重症监护室里头戴氧气面罩的沉重艰涩的呼吸。
    他没有许多人以为的那样随和,他不是面对什么人都愿意轻言原谅和宽容。底线被毫不留情蹂/躏成渣,他绝不准备低头妥协,既然当初已然选择骨肉分离分道扬镳,今天不必强扭成虚情假意的阖家团圆!
    这个陌生人在他心里,甚至比不上戚宝山一个手指头。他回头就打算正式给戚爷立个牌位,上一炷香,多磕几个响头,拜戚宝山做亲爹也值了。
    改变他一生命运的扳道器将他送上这条充满坎坷挫折的轨迹,在这里生硬地碾过一道坎,他继续前行,没有拐弯,没有迟疑回头。
    严小刀步出走廊时,凌河从身旁攥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