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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到什么时候,不可能假装某些障碍它就不存在。
    两人并排对窗外月光而坐,华美的光泽洒在凌河光luo的胸膛上。
    凌河在严小刀开口之前突然笑着说:“对不起啊,严先生。”
    “?”严小刀赶紧把人搂了,故意揉乱凌河的头发,“你对不起我什么啊!”
    凌河表面一本正经,又分明语带嘲讽:“我觉着你都憋坏了!万事俱备满怀热忱地扑上来想做,宝器都备好了蓄势待发,结果没有做成,真对不住你。”
    严小刀以自嘲口吻冷笑了一声:“操,老子就是一时不慎老马失前蹄,今天事儿没办好,点儿背。”
    凌河抖开散乱的长发,笑着揶揄:“整天操来操去的,严先生您也就是口头上操得最溜索!”
    严小刀顺手把这人连头发带人摁到怀里狠狠地蹂lin:“我这么想cao你,我怎么办啊?”
    凌河缓缓倒在床上,迎着月光仰视严小刀,从容而轻描淡写地说:“你放心,我就是偶尔晕场,以后不会总是这样。”
    严小刀心里“咯噔”一声,宝贝儿,你要是一辈子都这么晕场狂吐,我真的只能口头操一操过个嘴瘾?
    他迅速自问自答了。一辈子这么晕场,他也认了,拥着怀里的妙人儿还是觉着赚了,一切都值得。
    凌河脸上铺满冷调光泽,眉目神色清晰而坚定:“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