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运不济, 只能认栽。”温白流知道，如果真的拗不过命运安排，至少他不想让其他人被自己的结局影响。
    “莫沉淮, 你还是要坚持下去。你有你的责任，不是只有我。”
    温白流认真地盯着莫沉淮, 他的话完全不像是敷衍, 或者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冠冕堂皇。
    他认真思考过跟莫沉淮的未来。
    作为穿书者，他窃取别人的人生, 拥有本不属于他的健康身体。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有一天，这些都被收回。
    也许一觉醒来，这些都只是梦。
    到时, 他该怎么办？
    莫沉淮又该如何自处？
    “如果，这不是我最后一次消失，如果下次你再也找不到我，你也要弃生命安全于不顾，来找我吗？”
    “不，你找我。但我不希望你再冒险, ”温白流伸出手, 轻轻抓住莫沉淮的手, 跟他十指相扣：“莫沉淮, 对你而言最重要的人是你。”
    “因为, 于我而言，你是除我自己以外最重要的人。”
    “我不想看到你受伤，出意外，那将会比我自己受伤还要痛苦。”
    莫沉淮目光幽深地盯着他，久久没有说话。
    缓缓伸出手，将莫沉淮脸上的淤泥擦了擦。因为已经结痂，擦不干净。温白流自己轻笑着撒手：“莫沉淮，我们达成共识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