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线:亡奴是新君[1]r?uщ????⑧????м(第 4 / 5 页)
的名?”许翡展开纸张,睨着战战兢兢的裴珈,心气尤为不爽,厉声吓唬她,“写名作何?”
    裴珈咬着下唇,有点委屈,眉头微蹙,诚实小声说,“……好奇。请陛下不要怪罪她们,是我叫她们打听的……”
    剩下的宫婢勉强活到现在,够不容易的了。
    要罚就罚她好了,裴珈想,许翡应该不如裴德明恐怖,要杀要剐随他便吧。
    这几日每晚许翡都会来,也不与她说什么,只是坐一会儿。最开始裴珈受惊于国破的事,没有心思顾上许翡,现在稍好些了,夜里也不做噩梦了,开始头疼许翡。
    她不明白,可也不是完全不懂,男人对女人,无非为这那点床笫之事。
    之前有一次中秋宴上,裴珈和当朝丞相的庶女相谈甚欢,留她在宫里宿了一晚,第二日被父王撞见,当晚就听身边的侍女说她被临幸了。
    那个庶女比裴珈还要小上一岁。
    现在许翡一连六日出现在她的寝宫里,什么意思呢?
    新皇登基,按理说他早就应该去“祭祖”,请神问天。之所以一直拖到现在,是实在放心不下裴珈。派宫人打探清漪殿的消息,不是说公主做噩梦了,就是说公主没胃口不好好用膳,或者又说颈侧的伤口结痂公主总是挠。
    百废待兴,许翡这边忙得焦头烂额,只有夜里抽空去亲自瞧瞧。
    现在已经叁更了,最迟许翡五更就要出发去慈光寺。四周的宫婢听了裴珈的话,一通求饶声,听得他烦躁不堪,敛着眉挥手,“都下去。”
    一室归于平静,许翡把纸放在烛台上燃尽,对着身后傻愣愣的裴珈道,“快去安置。”
    他看她熟睡了就走,“祭祖”的事不能再耽搁了。
    裴珈没说话,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许翡回过头,发现她在脱身上的寝袍。
    “永安!!”
    内里兜衣的纹样和莹白的肌肤展露大半,裴珈被他吼得一个哆嗦,眼里蓄了泪,抬起脸望他,“陛下是不是想要我?”
    难道她鼓起勇气做出这步容易吗?
    许翡对裴珈的好,超出了新君仁义的范畴。如果他想,她没有任何办法和理由说不。但是许翡迟迟没有行动,也未曾有任何逾矩。
    所以许翡是在等她主动吗?
    “谁告诉你的?”
    最卑劣最隐秘的念想被戳穿,许翡先是惊诧随后变得无地自容,在思忖是不是哪个长舌下人走漏了风声。接着很快又转成了愤怒,怒不可遏。
    为什么他的公主变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