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在逃 第91节(第 1 / 5 页)
    殊丽不懂他对她的态度怎地突然转变,就因为温存了几次,觉得该对她好一点?
    “陛下这样,奴婢不习惯。”
    冰冷的人忽然有了温度,总给人一种惴惴不安的感觉。殊丽看不透陈述白,不愿再栽在另一个男人身上。
    “朕想对你好。”
    “奴婢惶恐。”
    “说了,别再称奴婢。”
    察觉到他的认真,殊丽扯扯嘴角,“我惶恐。”
    陈述白被她认真又孬气的模样逗笑,笑得胸膛微颤,“惶恐就惶恐,慢慢就适应了。朕做皇子时,也很惶恐,怕皇兄突起杀心,怕父皇突怀戒备,后来呢,不也适应了。”
    皇家无父子,殊丽理解他的惶恐,却无法消化自己的那份。
    “陛下,你能满足.....我一个心愿吗?”
    “说说看。”
    “永远不要拿我身边人做威胁。”
    自懂事起,很多人都跟他提过要求,却从未有人跟他提过这种要求,陈述白心知她的后怕,无非是上次利用木桃和晚娘做威胁,逼她放弃提前出宫的念头,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
    “好,朕答应你。”
    殊丽眼眸雪亮,迎月而笑,笑靥多了几许真诚,“天子金口玉言,不可反悔。”
    越来越得寸进尺了,陈述白掐住她的脸蛋,看她软蛋似的,还是心软下来,抱着她跃下屋顶,走进燕寝,将那把奚琴留在了月光里。
    殊丽被放在了纯白绒毯上,绒毯每日更换,保持雪白不染纤尘,很衬殊丽的肤色,尤其是褰尽衣衫时。
    脚踝上的金铃铛沿着流畅的腰线向上,挂在了陈述白的宽肩上,连女子浮动的气息都能影响铃铛的声响。
    殊丽抓紧绒毯,恨不能拽出丝线,“慢点,慢点......”
    她月事六七日,陈述白却像是饿了半年之久,一时难以自控,将人欺负的泣不成声。
    前十七年的眼泪,都没有这段时日流淌得多。
    他孜孜不倦,沉溺于她的温柔,渐渐沦陷了理智,将最粗野的一面淋漓尽展。
    五六次后,殊丽捂住心口,感觉这里都快碎了。
    倏地,脚踝又是一紧,她惊恐地蹬了蹬,眸中晶莹,恨不能骂出声。
    狗皇帝,没完没了!
    次日休沐,殊丽忍着不适坐起身时,锦衾自肩头滑落,雪白的肩上大片的紫红触目惊心,足见昨夜的疯狂。
    身侧空荡荡的,早已凉了枕被,可凹陷的痕迹尚在。
    顶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