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在逃 第75节(第 2 / 5 页)
本就生了一张祸水脸,蓄意讨好时,威力可想而知,即便是陈述白这种定力极强的人,在某个瞬间,也迷了心窍,定力逐渐土崩瓦解。
    殊丽撩了一会儿,没见到多大成效,索性趴在他身上,侧耳听他强有力的心跳声,“陛下,怜怜奴婢吧。”
    她软语相求,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
    细腰圆臀的曲线,不知谁能抵挡。陈述白僵着手不动,却还是感受到了温香软玉所带来的尘欲浪涛。
    有这么一只妖精伴在身旁,随时有被啃噬的危险,美丽的事物,往往危险,可为何还有那么多人甘愿拜倒在一条条石榴裙下?
    陈述白此刻算是感同身受,一旦虚无的欲念变得真实,人就会失控。
    那只僵硬的手慢慢动了,却不满于腰线之间的梭巡,不满于被动的接受。
    他坐起来,一扬衣袂,打落了杏黄的帷幔。
    当缃绮绸缎落下时,殊丽再无退路。
    绸裂声细微可闻,殊丽垂下双手,合上了卷翘的睫羽,迎合起炙烫的、强壮的躯干。
    “陛下,西厂那边......”
    陈述白勾着纤细的腰肢,搭起拱桥,却在听见她的请求时,冷眸一沉,“还敢利用朕?”
    殊丽又恼又气又不得不强颜欢笑,不利用他,自荐枕席还有什么意义?真当她稀罕他吗?
    “奴婢......”她气息不匀,揽住他的宽肩,微拧眉尖,“求您。”
    双颊泛起旖旎红云,双眸含春娇丽,雪肌沁出薄汗,她像一条跃上沙滩的鱼,残喘着、煎熬着,被潮汐来回拍打。
    漂亮的蝶骨微微扇动,腰肢也跟着弯曲得更低。
    就那样,以不堪换取了好友的体面。
    曼曲连音,婉转绕梁,如雀鸟般辗转吟唱,两个时辰不曾息鼓。
    外殿,冯连宽早带着男侍们退了出去,只剩两个宫女候着,随时准备进去服侍。
    两名宫女年岁不大,低头盯着地面,面红耳赤,从不知一向端庄的殊丽姑姑会发出这种声音,如回荡在无尽黑暗中的莺泣。
    宫殿外,元栩被拦在月门前,并不能听见殿中的声音,可内寝燃着灯,侍卫却以不着调的理由将他拒之门外,总给人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寻不着殊丽,又见不到天子,元栩心一横,带着自己的人去往西厂,却在西厂门口被告知,晚娘和绣女们已经出狱。
    是何原因让天子下了皇命,勒令西厂放人,元栩再迟钝也能猜到了,心却没有因此放松,反而揪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