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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的墙脚,只是单纯为了解闷。
    顾氏算书香世家,京城大户,顾至诚碍于家族面子,结交的朋友中许多清正雅士,那些文人今晚凑了一局聚会约在留仙阁,谈论的内容多是文人贤士最爱的风雅。顾至诚放荡惯了,此类聚会根本懒得去,只是帖子是经由兄长之手交给他的,他被再三勒令要去参加。
    顾至诚歪心思一个接一个,索性又约了一群酒肉朋友在隔壁,想着文邹邹的宴一散,立马去隔壁吃肉喝酒,去去身上的酸气。
    可恨他游学回家刚过半年,散漫随意不问家事,贴身小厮今天闹了肚子,当他准备随便抓个壮丁时,才发现别的仆人唯他大哥之命是从,恐怕自己出一点差池都要去汇报的。不带小厮诸多不便,顾至诚又不想再叫兄长找着由头训他,忽地想起何清来,便拉他一同上了贼船。
    说干就干,顾至诚换好了衣服,又催着何清拾掇好了,二人同坐马车,晃悠悠地往留仙阁走。
    留仙阁一宴,果然无趣极了,连何清站在门口,都感受到顾至诚的煎熬。
    醉饮醇酒,酣畅淋漓。然文士何以称为文士?醺醺然后不骂街不哭嚎,偏行飞花令。
    从“花边高冢卧麒麟”到“深巷明朝卖杏花”,令行了一轮,何清便看顾至诚抓耳挠腮了一轮。顾至诚叫何清来本想拿他找些乐子,不曾想先被他看了笑话,羞恼之下,又对不出诗句,连连喝着罚酒,不多时脸便红涨起来。
    众人见他不胜酒力,关心了几句,顾至诚借坡下驴,偷偷朝何清做个手势,半倚着他身上,借口身体不适,遁了。
    前一刻还在踉跄走步的人一出门居然挺直了身子,何清反应过来他是在装醉,刚要离远些,却被他扯住手腕往隔壁走,叫宽大的袖子一遮,倒颇像二人牵着手。
    更宽敞的包厢里,顾至诚一听招呼立马入座,喝酒划拳如鱼得水,好不快活。
    席上有人注意到方才二人拉着手进来,且何清又长得标志,了然的笑了笑,拿了张薄饼卷了两片烤鸭肉走过去塞进何清嘴里道:“别在那傻站着,去门口守着,要是有人来接你家少爷,赶紧来告诉一声”
    何清恍惚的嚼着嘴里的东西,朝顾至诚望了一眼,见他全然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低低应了一声,走出门去。
    “怎么着,顾少爷也随了大流,养起小宠来了?”那人见何清出去,回身揶揄地挤挤眼,引得满座的人纷纷起哄。
    “是呀,咱们顾少爷当年不是说非楚歌楼的花魁不娶吗,这么快心思就偏了,那花魁岂不是要流出几汪相思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