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席笑得都发颤了。”
    “就高兴就高兴！”明暄扯了扯自己冲锋衣的帽子, 去牵祁随之的手。
    “欸欸欸——”郑哥赶忙拦下他, “他左手手腕扭了, 你换一只牵。”
    明暄愣了一下，小心地抬起来他的左手，挽起袖子。
    手腕的肿胀褪去了大半, 但还是肉眼可见的发红。
    “疼不疼啊？”明暄捧着他的手背，低下头, 很轻地在红肿处吹了口气。
    凉气吹在刚冰敷过的位置，带着些痒意。
    祁随之反手将明暄捧着他的手反握住, 指尖在他的虎口处轻轻摩挲：“不疼。”
    站在俩人身边的其他人默契地抬头看天。
    狗情侣。
    从赛车场回到市中心，吃过饭后明暄很自然地跟着祁随之回了家。
    他把背包里的雕塑拿出来，摆在了祁随之的电脑桌上, 和那一幅花朵皇冠的油画放在一起。
    野性和感性碰撞。
    祁随之洗过澡, 把衣服扔进洗衣机后, 坐在床沿握着手腕动了动。
    疼痛感依然在，并且肉眼可见地又肿了起来, 他很轻地皱了皱眉。
    “哎你别动了——”明暄看着他的动作, 蹲在他的身前拍开他的另一只手, 表情有些凝重, “怎么又肿了啊？”
    祁随之抬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没事儿。”
    “我不信，我下去给你买个药贴着吧。”明暄说着就站起了身。
    “太晚了别去了，走丢了我还要去捞你。”祁随之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你去洗澡吧，我点个外送。”
    明暄回头看着昏暗的天空，撇了撇嘴：“好吧。”
    明暄从衣柜里翻出自己的衣服，祁随之拿过手机，打开外卖软件的药店。
    “哦对了祁随之——”明暄抱着衣服从浴室里探了个头出来，“再买两盒套吧。”
    语气平常地就像说点外卖再带瓶可乐一样。
    纵使祁随之已经习惯了明暄时不时的口出狂言，这会儿眉心还是没忍住跳了跳，直到看着明暄钻进浴室关上门。
    浴室内一片氤氲的雾气，明暄洗完澡打开浴室门的一瞬间，祁随之的电话应声响起。
    “是外送吗？”明暄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水珠落在被蒸汽熏红的脸颊上，“我开门去拿？”
    祁随之应了声：“好。”
    外卖员看着明暄的表情有些微妙，但明暄没在意，从外卖员手上接过黄色的纸袋，道了声谢后关上了门，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