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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朝还站跟前杵着的刘妈道:“我们没事了。”
    刘妈讪讪应了两声,迈腿离开时不禁腹诽,还真是三岁看老,这大少爷从小就是个不好惹的主,现如今甚至比祁文至都有过之而不及,好歹祁文至对她一直都算客气。不过刘妈转念一想,大少爷连对太太都说不上亲近,她还能指望什么呢。
    “不着急,慢点吃。”顾飒明掰开一个包子,把其中一半递给祁念。
    祁念砸吧着嘴,把包子凑在嘴边,又去瞟了瞟时间:“都七点十分了......”
    顾飒明手里那半个都已经吃完了,他喝了口豆浆,说:“今天早上语文早自习,吃你的。”
    “哦。”祁念才放心咬了口露在外面的肉馅。
    “而且又不是第一次迟到了,”顾飒明说,“旷课也不是没干过啊。”
    预料之中地看见祁念另一只舀汤的手停了下来,顾飒明凑过去截胡喝了那口汤,笑道:“反正我们家长会没人去开,迟到旷课这回事儿在我这准了,嗯?”
    祁念听了,右手举着那只空瓷勺,左手包子里的油顺着指尖流到手掌都没发觉。
    他觉得他哥哥有哪里变得不一样了,又找不出究竟是在哪里。
    可祁念不会问,也认为不重要,他依然想——现在这样就很好,好到不能再好了。
    酒店总统套房里的视野向来不差,可以俯瞰到高楼林立里夹杂着老旧的矮房子,马路、街道纵横交错,车水马龙,人头如蚂蚁无序又按照一定规则的在其中穿梭来往。一切尽数落入眼底,很容易让人产生站在了上帝视角的错觉。
    但何瑜没兴趣也没心情品味这些,她此刻站在这里,只为等一个也许能判处她死刑的电话而已。
    何瑜当年嫁给祁文至时,祁文至还是个吃喝玩乐样样不误的公子哥,顶头有个稳重又能干的大哥继承家业,这位公子哥无忧无虑,纵情享受得“顺理成章”。即使如此,他们这桩父辈按头的婚姻,依然能给何瑜母家带去足够的利益,挽救资金链亏空下摇摇欲坠的公司。
    婚后的祁文至也许稍有收敛,然而对着一个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妻子,一个从天而降的无形的婚姻束缚,也可以相当于只是做了做表面功夫,算不上什么收敛。
    祁文至被恨铁不成钢的祁老爷子强行送去部队“磨炼”的第二年,没有丈夫的陪伴,何瑜千辛万苦地生下了一个儿子。男孩的名字是早被取好的,单字一个洺。在所有长辈都喜气洋洋的面孔里,何瑜守着儿子这个唯一的慰藉,熬过了产后抑郁,心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