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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时都没有,若不是冷心冷肠,他不可能这么年轻就坐上这个位置。
    他身后,一个男人压倒了许弈深,那勃发的性器,马上就要捅进许弈深身体里了。
    许弈深绝望地闭上眼,却感觉耳畔似乎一阵疾风呼啸而过,那十个男人被推开,他被阮苍澜紧紧抱在怀里,像是要被融嵌到骨血里,合二为一。
    “我错了……我错了……”阮苍澜失声痛哭,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滴滴砸在许弈深肩头,烫烫的。
    手下都吓了一跳,陈叔更是错愕不已,他看着阮苍澜长大,从未见过他哭。
    “我果然做不到了。”阮苍澜泪水直流。
    他不是没怀疑过许弈深的身份,到如今,他甚至有些笃定了,可是他早已动了心,要处死许弈深,根本做不到,无论他多么想回避这份感情,都在劫难逃。
    他一把抱起许弈深,抱回房中,为他清理伤口,擦上草药汁水。
    许弈深经过这样的大落大起,心情复杂,任由阮苍澜为他擦药,终究是放心了,沉沉睡去,睡梦中发起高烧。
    阮苍澜给他喂过退烧药后,整夜守着他,每隔十几分钟就换一次凉毛巾,熬了一夜,天明时分才撑不住睡着。
    睡着前,他想,自己完了。
    竟然为了一个爬床的玩意儿动心,为他断掉花花草草,为他赌上全部,为他落泪,为他转变了冰冷心性,将来或许还要为了他赔上性命。
    怜爱之心,真是一种撕扯灵魂的东西。
    完了就完了吧,他苦笑。
    直到第二天中午许弈深才醒来,窗外狂风骤雨打芭蕉,这场酝酿已久的雨终于落了下来,空气里闷热的气息一散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