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第 4 / 4 页)
起来,坐在地上成何体统。”
    妈的不是你把我放倒的么三年了,我脾气暴躁了不少,刚才那句“操你爹”若是骂出来,可能真的会被折断手臂。
    我站起来,吊唁一般垂手站在原地。
    贺衍之又上下打量了我两眼,说:“我不来,你就打算这一辈子都不见我了?”
    见不见又有什么区别?
    我和他,是亲人却又不像亲人,是陌生人却又不是陌生人,是父子我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年没叫过贺衍之爹了?
    徒有一个姓氏,其实我和贺家已经再无半点关系,那贺衍之为什么这时突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