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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甚好。
    一日,他忽然吩咐了一个小太监将傅辰从储秀宫叫了出来。
    “你可是得罪过李祥英?”
    傅辰沉吟,才将陈作仁的事情说了一遍,刘纵听完,“按理说,他不应该记恨你,既然那个叫陈作仁的小太监已经离开了,你们的恩怨也应该一笔勾销了,而且要说的话,说是他欠着你还差不多,若那天不是你圣上还没那么快消气,或许是什么你不知道的时候,得罪了此人。”
    傅辰自然应是,他在背后对付李祥英的事,自然是不会说的,至少这事没摆到台面上,他就一天不会和李祥英撕破脸。
    一定要说近期有什么恩怨,大概就是李祥英让他去侍膳,得了刘纵一个耳刮子,没了面子。
    “刘爷,是出了什么事吗?”
    “你知道他现在忽然在太后那儿得了脸的事吗?”
    傅辰得了乌头后,正在晒干,找机会加进李祥英的烟叶里,但这事并不能急,让一个管事太监消失,还要在人多口杂的宫里完全湮灭证据,并不能急在一时。
    储秀宫事务多,他也就暂时把这事搁下了。
    “小的并不知晓。”
    “想你也是不知道的,前几日番邦来了使臣,这事你应该听说过。”刘纵喝着傅辰泡好的茶,就着杯子凑近鼻子,吸了一口茶香,“喝惯了你泡得茶,别人的可再也无法入眼了!”
    这是真心赞美,同样的茶叶,不知为何傅辰就是泡得特别香。
    “刘爷谬赞。”傅辰泡完茶,又到了下首站着,并不因为刘纵的赏识而得意忘形。
    刘纵欣赏的也是傅辰这份胜不骄败不馁的模样,在宫里只有定得下心的人才能走得远,“那番邦之人,发明了一种干性的烟草给了太后,太后本来身体微恙,现下却精神很好,但只要不吸食这烟草身体就会恢复原状,甚至更差,听说那烟草价格格外高昂,制作繁琐,这还是太后的身份才能吸。太后身边也没什么敬烟的人,现下还在训练,就找本就会敬烟的人来伺候了,于是就有了李祥英,李祥英伺候过先皇,知道这步骤,太后对他打赏颇多。如今就是我,也不好得罪与他。”
    虽然刘纵的职位比李祥英高多了,但现在李祥英可是在太后面前的红人。
    傅辰却直接略过刘纵说的内容,反而着重问了个奇怪的问题,“刘爷,您可知那烟草叫什么名字?”
    刘纵奇怪地看了傅辰一眼,“阿芙蓉。”
    傅辰目光一沉,看上去没什么异样,但刘纵还是察觉了傅辰有点不对劲,“这烟草有什么